花宴没听清,一头雾水。
乔彧就冷着脸,酸溜溜地开口,“洗什么澡,不是在酒店洗过了吗?”
他是没有那位嘴甜会哄人,但他起码不会出轨。
真不知道跟那种人有什么好聊的,就应该直接将其堵住,麻袋套头上棒球棒,逼着签字果断离婚,敢报复就拿其跟那群小三的照片威胁。
看看是影响市场价值和名誉,身败名裂前途尽毁的威胁力大,还是其报复的决心大。
花宴沉默了会,还是说了出来,“可是你把我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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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换算到乔彧脑子里就是,花宴嫌他脏。
他站起身,看着站在床上跟他平视的花宴,双手搭在她肩上。
“我脏我龌龊我不要脸,在你心里我特别差劲对不对?”
压迫感让花宴忍不住往后退,内心也升起一种被质问的委屈,“对。”
她不是那个意思,都是因为他刚才……算了,根本说不出口。
就在她以为乔彧要找事儿时,乔彧也确实找了事。
“我也这样想。”乔彧把花宴抱起来往浴室走。
花宴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也这样想你自己?”
“嗯。”乔彧把浴室门锁好,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空间还小。
花宴心跳加速,往后退到了角落,又打开淋浴间的门走进去关好,才说:
“你想干什么?你不想复合了是不是?”
乔彧本就不打算碰她,他以往这样做的时候都是淋冷水,现在打开了浴霸防止她感冒。
利索地脱完衣服,打开花洒。
全程花宴都捂住了眼睛,连带着骂骂咧咧。
乔彧还不知羞耻,沐浴着热水,口中喊着她的名字,声音不断砸着她淋浴间的门。
原来他说自己就是那样想自己的,是这个意思,要把自己所有丑陋不堪,不为人知的一幕都展现给她。
但是说实话,这暧昧声是来自以前喜欢的人,听得花宴心跳加速,腿都软了,说不动情是假的。
更多的还是羞耻,“乔彧,你个臭不要脸的!”
乔彧理都不理她的叫骂,好像他从一开始的压制到放肆起来,故意跟她较劲似的。
花宴蹲在角落捂着耳朵,听了好久都没结束。
忍不住睁开眼,结果看到的一幕令她大为震撼。
淋浴间的门下半部分是灰色磨砂很模糊,可上半部分她能完全看清楚,就眼睁睁地看着乔彧拿着她以前的bra,用来做不可描述。
这还是她那个又苏又渣,又有点纯爱在身上的初恋乔总吗?
花宴大为震惊。
好像成长的不只有她,还有他。
说实话,她好像又有点喜欢乔彧了,这脸和身材没话说。
还有声音,女娲娘娘真是把她往犯贱的路上逼啊。
很久后,乔彧好像遇到了问题,皱着眉头,痛苦中又像喝醉了,红着脸晕晕乎乎。
“花宴,我可能需要你帮忙。”
他以为能结束了出去,就想立个威证个明而已,结果,呃。
太久没弄了,还是她在的情况下,它好像已经不满足于现状了。
花宴趁机说,“那你先答应我第二个问题。”
乔彧喉咙嘶哑,“好,你说。”
示威,结果把自己坑进去了,他想哭。
花宴扶着周围的物品起身。
“我不喜欢你家,你不许继承家业,让你妹来。”
乔彧忍到极限了,他还是低估了她对他的诱惑力。
“我知道,你说什么我都同意,她也该长大了。”
花宴勾唇,事情解决了,当然不会辜负办事的人。
她剥下两个肩带,打开花洒旁若无物地清理身体,眼神时而挑衅地看向外面的人。
她可是很记仇的。
乔彧顿了下,痴痴地歪头笑了笑,事实上能看总比看不了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