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他都能感受到他很难受。
花宴还要手指探入他口中搅动,给足了回应但好像又没回应。
“其实我当小三就是工作,没跟人那么亲密过,也没出卖过自己,所以才会只是吻的太久,就缺氧想干呕,并不是恶心你。”
最后这半句话有点违心了,确实恶心,现在虽然有点不觉得了,但还是下意识地想抗拒。
如果不是还有事情,她就走了,他肯定不会拦她去别的地方。
谁知,乔彧的话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我知道。”
花宴轻笑了声,笑容迷了乔彧的眼。
“那我每次那么做,你该不会都在门外等着,等我要是想假戏成真,你就闯进来捉奸吧?”
乔彧突然有种自己心灵很脏的错觉,支支吾吾回,“嗯,我只能忍到那种地步,但我不会打你,嗯,我的意思是说,我可以替原配暴打她老公。”
差点就好像,要把老婆吓跑了。
乔彧心惊胆战。
仔细想想,花宴记得他在她面前只打翻过自己的收藏柜,满地的酒,在她收拾行李搬出这套房的时候。
这套房,几乎每个角落都有他们热恋期的回忆,也是他出走乔家,出来创业买下的第一套房。
那满墙的收藏柜里的酒,更是价值不菲,年代久远。
然后全没了。
她喜欢品酒,以前是小酌五十毫升,后来分手了,因为工作,喝了不少劣质酒,成了一杯又一杯。
那天。
他说,她要走,就把他为她收集的那些酒都带走,那也是她的东西。
他故意刁难她,想留下她,哪知她一瓶酒也不要。
他不知道,不爱了,就什么都不重要了。
为什么不爱了,可能是因为他一直假装喜欢她,其实是珍惜,要用尽自己花钱买来的东西吧,她单纯的以为,等未来自己还完了钱,就能收获一段平等的爱情,所以不留余地地爱了。
小主,
然后,都是假的。
回看过往,原本痛心的一幕幕都成了很久远,想起来已经不那么容易有反应的往事。
甚至过去,就真的过去了。
花宴还有点怀疑以前的自己,那时候要是不那么在乎感情,不分手绑个提款机,不就不用经历那么多,外表不光鲜亮丽,暗地更心酸的事情了。
她拿出手指,倾身吻了上去,他想要什么,她也清楚的很。
乔彧像是被她吸走了灵魂,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但总是有种,明明抓住了还是抓不住的错觉。
到底有什么瞒着她的,对了。
“今天发生的事我都看到了,我没帮你是因为我想让你见识一下你的工作有多大的风险。”
花宴吻着他脖颈的动作一顿,看着这里被咖啡烫到,现在还很红的皮肤,不知是他情动敏感,还是烫过的痕迹还在,孰是孰非也跟这里一样模糊不清了。
让她见识一下风险啊,是见识到了,少了幸存者偏差意识。
但这句话也让她看到了,他有多危险。
等他不爱了那天,她肯定比之前钱货两讫还惨,肯定挫骨扬灰,什么都不剩的程度。
真可怕呢。
得给他找点敌人,让他身边只剩下她一个人,一直依赖她呢。
既然他都实话实说了。
那她也就,“你不觉得我的衣服很硌人吗?想不想把它剥开?”
乔彧很讨厌这种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突然起身把她推开,结果想拉上拉链都拉不上,坐在那里平息自己的气息。
花宴都愣住了,平躺在大床上看着天花板。
发呆了会才意识到这话貌似有点作践自己的意思,她起身,看着他宽阔的脊背,伸手攀附了过去。
他皮肤发烫啊,她双臂又嫩又冰凉,跟蛇一样攀附在了他后背。
乔彧的身体按捺不住的激动,有了反应,但是心里瞬间就有种莫名的悲凉,好像他玩感情,在有了亲密接触,她就想达成目的,感情和身体都可以为了达成目的而付出。
就像,把他们以前的关系颠倒过来,但她没有像他一样伪装。
而且,他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