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我心疼的,我赶紧从胡伯的手里把鱼鱼给抱了过来,“胡伯,你别吓唬鱼鱼,它之前受到了前主人的虐待,很可怜的,你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你忍心吗?”
胡伯,“……”
“我就这么一说,瞧你护犊子似的。”胡伯撇嘴。
我立刻说道,“那当然了!在我心里鱼鱼就是我的儿子,我会好好养它的。”
已经走到门口的虞卿洲他的脚步突然一顿,扭头看向我,脸上闪过一抹无奈和隐忍,“我以后不想听到鱼鱼这两个字,在我面前不可以叫那只狗鱼鱼,记住了吗?”
“噗嗤——”胡伯突然没憋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鱼鱼,这条狗叫鱼鱼,薛景瑶,你故意的吧!胆子大了啊!”
要死啦!这个胡伯真是非要在作死的边缘来回试探吗?
本来都要走进屋的虞卿洲又折返回来了,他从胡伯的怀里将鱼鱼拎了过去,然后手指朝着我和胡伯一点,我瞬间就感到自己的身体不能动了。
“虞卿洲,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问道。
虞卿洲拎着鱼鱼边朝屋里走,边说道,“你和老狐狸给老子罚站三小时。”
卧槽!虞卿洲,你认真的?
只有老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