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六郎的长枪一伸一缩,那恶狼就被长枪划开了前肢,另外一个恶狼想要在同伴争取到的时机里冲上来干掉这个刺猬里面的尖刺,却被旁边的刀盾手给一刀截断。
鲜血在长枪微微抬起的时刻顺着那木杆自枪头向着握柄的位置上流淌了下来,祝六郎一次次刺出然后收回长枪,看着那些恶狼被逐个干掉,手掌上也渐渐的被温热的液体包裹所包裹。
这简直就是一场屠杀,狼群只能面对这些全副武装的军士,当它们想要进攻的时刻就会被两侧那长矛手的队友分割为一个个单独的个体。
如果都在正面进攻则会被长枪穿成糖葫芦,而若是一个个过去,长枪那过于作弊的攻击范围也让它们无从突破。
也有恶狼想要从这些战斗小组中间的空隙之处脱出,只是那样就会被后面手持弓弩的预备队集火,已经有两头健硕的恶狼被扎成了马蜂窝。
随着人类的阵线间的空隙越来越小,终于包围圈已经收拢完成,后面那四头试图越过河道的恶狼也已经来到了河流的中后段。
狼妖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即将要成功离开的小辈,再看了看此刻带着一抹弑杀笑容的武官,对方身边的弓弩手已经尽数瞄准了那边一头正在努力用狗刨式通过湍急水流的母狼脑袋,此刻的母狼就是一个活靶子。
狼妖再也没有犹豫的机会,当那一阵箭雨越过它的头顶,飞向河道之间时,它高高跃起,以极致的灵巧在空中腾挪,折断了弩箭中的绝大部分。
只是武官手中的硬弓弓弦也被松开,一根专用于破甲的箭矢飞出,同时预备队中的狗蛋也射出了一箭。
老狼妖此刻已经失去了借力点,它在空中转身躲过了对他威胁最大的那只带着破甲锥的箭矢,只是剩下的一只带着倒钩的箭矢还是穿透皮毛扎入了腹部。
落地的老狼妖被自己的鲜血和敌人的卑鄙所激怒,狼群开始快速的移动起来,将老狼妖的身形隐没于狼群之中。
武官见一击得中,将硬弓递给一旁的狗蛋,随后拿起了自己的银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