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心术不正,就应该捉住押送衙门,否则今日他伤了你,明日尝到了甜头再行不轨之事,若只是劫了财倒还好说,要是伤了人性命那不就是我等的疏忽了吗?
廖兄我知道你仁厚,但是仁厚不是用在这种地方,更不是用在这种小人身上的。”
王旭正气凛然的一番话让廖白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他只能讪讪的闭上了嘴,等到朋友们离开之后,少年无奈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完蛋完蛋,我是被地上的镰刀给划断的脚筋啊,这上哪去找行凶的歹人啊。
我这张笨嘴,怎么就能为了面子撒这种谎,不过他们应该是找不到那歹人的,到时候看看情况,自己划断自己脚筋这事实在是太丢人了,实在不行就这样吧,刚好看看是哪个小贼把我的马给牵走了。”
就在廖白絮絮叨叨自言自语的时刻,菖蒲托着托盘走入了房间之中。
廖白被吓得一个激灵差点从床榻之上掉下去,看见来人之后这才略显心虚的顺了顺气,随即再次躺下。
“动作小一点,会拉开伤口的,万一经脉错位了,到时候你的经就是错位的,那可有罪受了。”
菖蒲来到少年身边,示意他坐过来并将脚伸出来,现在还需要定期换药并且调整。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遇到这样脚筋完全断了但是依然有希望愈合的案例,亦或者是出于偷窥其筋脉中气运行的补偿心理,菖蒲在廖白身上可以说是用尽了浑身的解数。
他也有些好奇,自己若是尽全力是否可以让这个少年恢复如初。
“没关系的,我悠着点不动脚筋就好,我底子特别扎实,这还是可以办得到的。”
廖白骄傲的仰起了头,似乎这是一件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一样,不过他还是听从菖蒲的话将脚掌搭在了垫子上面。
白皙脚掌的后端有一道伤口,此刻那伤口已经被上好了药。
菖蒲摸了摸对方的伤口,确定伤口没有移位,这才松开了手。
“身体是一个整体,运动也是一个整体,不存在完全不依赖脚部就完成的动作,即使动作再微小,也会拉扯到伤口,所以为了你之后可以正常走路着想,你还是躺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