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钱满粮亲自驾了马车,带周老爷去媚姑娘的小院,请师父为周老爷解风蛊之毒。
到的媚姑娘小院,周老爷见到白头童翁,立刻面带歉疚地对白头童翁道:“白前辈,令爱徒为了我而被毒蛇咬伤,以致昏迷。我着实心下歉疚,我能为萧姑娘做点什么吗?”
“周老爷,人各有命,怨不得谁。如玉儿有福报,就定会醒来,周老爷不必过于自责。走,随老夫进制药房。”白头童翁道。
钱满粮见周老爷此刻的态度与昨夜判若两人,也是一怔,心里泛起说不出来的不舒服。也不陪周老爷同去制药房,而是转去了萧红玉的房里。
周吴氏收到乔连山送来的信,信上道:禀神母,派去支援周家山庄的四位使者,因那夜急闹肚子,而不得不中途撤离,四位使者拉了一天的肚子,以致于出现虚脱,现还在调养中。请神母莫要怪罪。
周不易又迎来了岳父史御史,忙将岳父领进了衙门内府的茶室,亲自给岳父上茶。
“不易,不要忙了,来,坐。”史御史慈祥地招着手。
“是,岳父大人。”周不易听话的在下首位坐了下来。
“不易,芬儿怎么样?有没有按我说的,多活动活动?”
“岳父大人,我问过丫鬟,说夫人近来每日都在院里走动。”周不易违心附和道。
“那就好,这样对芬儿的身体也有益处。芬儿近来心情不错吧?”史御史面露笑意,似心情非常的不错。
“原本夫人每日心情都很好,只是前几日出了点小状况,可能让夫人受了点惊吓。”周不易为防患于未然,打算先将卞翠兰大闹自己家的事先告知史御史。
“哦?何事惊吓到芬儿了?”史御史脸上的笑意顿时隐去,急切地问。
“小婿就不瞒岳父大人了。”周不易恳切地道。
“贤婿但讲无妨。”
“岳父大人,小婿感念前任知县何大人对小婿有提携之恩。因此,何大人的遗霜与幼子,一直都由小婿在供养。那何夫人受了何大人被山匪刺杀身亡的刺激,神志竟乱了,时常会犯疯病。这不,前几日,那何夫人带了幼子和丫鬟,竟跑到小婿的家中发疯。当时小婿也不在家,两个丫鬟为护夫人,与那何夫人发生扭打,以致于惊吓到夫人了。着实是小婿不好,没处理好何夫人……”周不易自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