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无常索魂宫的后院冰窖里,无常索魂宫宫主司马正南在白头童翁的医治下,体内的麻骨刺心散毒尽数除去。
“白前辈,请受司马正南一拜。”司马正南翻身下跪,给白头童翁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给司马正南运功逼出体内的毒,钱满粮与司马允耗尽内力,白头童翁也在最后关键时刻,运功助力,才将司马正南体内的毒全部逼了出来。
白头童翁与钱满粮和司马允,疲惫地坐在地上,额上汗珠密布。
“司马宫主,莫要多礼。”白头童翁笑道:“你体内的麻骨刺心散毒,已全部逼出,只要运功调息几日,便能恢复如初了。”
“白前辈的救命之恩,司马正南没齿不忘。”司马正南劫后余生,禁不住湿了眼眶。
“我一人之力,断是逼不出你体内的毒,这两个后辈,要记首功。”白头童翁欣慰地望向盘膝而坐正在调息运气的钱满粮和司马允。
“周公子,请受司马正南一拜。”司马正南就要给钱满粮行大礼。
钱满粮忙制止:“司马前辈,晚辈怎受的起。我与司马允是朋友,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见钱满粮不肯受礼拜,司马允起身来,对白头童翁倒地就磕了三个响头,不知是开心还是伤心,泪流满面地道:“白老前辈,如没有您出手救治我父亲,我无常索魂派就此在江湖上就消亡了。”
“好孩子,吉人自有天相,无常索魂派没有那么容易就消亡的,起来起来,莫要多礼。”白头童翁慈祥地笑望着司马允。
司马允又转过身,对着钱满粮伏地就拜,惊的钱满粮忙也跪了下来伏拜还礼。
“周兄,大恩不言谢。”司马允感激地望着钱满粮。
“司马允,一切尽在不言中。”钱满粮微笑道。
凌霄贤服了白头童翁的解毒续命丸,早已醒了过来,虽武功尽失,但见宫主和少宫主无恙,也是喜极而泣。
冰窖寒冷,五人出了冰窖回到无常索魂宫的正厅,却见那麻衣派长老仇天明,只剩下了一堆骨架。麻衣派弟子的死尸,全被野狼啃食的死无全尸,唯独于逸凡与尚清明和无常索魂宫的弟子们的尸体是完整的。
“唉!定是野狼嗅出我无常索魂派弟子身体里的毒,也不敢啃食。”司马正南情绪悲痛。
一场浩劫,除了散布出去的眼线,无常索魂宫内的人和活物,除了司马正南父子与凌霄贤,全部命丧在麻衣派的麻骨刺心散毒下。
司马允只身下山,召回在漳县县城的耳目,共计二十余人回到无常索魂宫,合力将宫内的死尸抬去后山,挖坑葬了。
清理了两日,无常索魂宫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只是略稍冷清。
“四使者去了余县,他去余县的时候带了二十余众弟子,待他回来,再扩充人员吧。”无常索魂宫的茶室内,几人坐在一起,司马正南蹙眉道。
“父亲,何时去铲平麻衣派,报仇雪恨?”要不是父亲身体还未复原,司马允早单枪匹马杀去麻衣派的总会了。
“允儿,此仇一定要报,待为父功力恢复了,就去取了曲谨玺的狗头,为我无常索魂派死去的兄弟报仇。”司马正南恨声道。
“司马宫主,麻衣派擅长使毒,你万不可鲁莽行事,从长计议。”白头童翁提醒。
“是,白前辈,司马正南谨记。”
“师父,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