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忙吧,早去早回,你在山庄,我心就定。”周老爷疼惜地看着钱满粮。
“是,老爷,我这就去。”钱满粮告退,出了泰元馆往狗舍去。
凤朝鸣气喘吁吁地爬到普慈院外,抬手叩响院门。
来开门的是马富,见凤朝鸣眼生,问道:“您是哪位?来普慈院有何事?”
凤朝鸣见这个开门小厮比上次那个看着憨厚,大力喘了一口气道:“烦劳小哥通报普慈大师,周家山庄的凤管事奉大奶奶令,来请普慈大师下山庄给老爷诊脉。”
“原来是山庄来的凤管事,您院里请。”马富闪身门侧,请凤朝鸣进院,并将凤朝鸣带到厅里坐下,道:“凤管事您在此稍等,我这就去禀了师父。”
“有劳……”凤朝鸣擦了一把汗,百无聊赖地等普慈大师来。
普慈正在房里歇息,听马富来报:“师父,大奶奶着人来请师父下山庄为老爷诊脉。”
“哦……”普慈本想再缓两日下山,转念一想,师妹的事要紧,于是下床来,着马富伺候自己更衣。
“师父,您的伤没事了吧?”马富关心师父胯下的伤。
“总算是好了,虽然走动时还有一丝牵疼,但无碍了。”普慈答道。
“那就好。”
“将为师的布帽拿来。”
“师父,天气炎热,您戴帽子,不焐么?”马富问。
“要是让周老爷见为师少了一只耳朵,着实不雅。”普慈顾及自己的形象。
“师父,您耳朵是怎么没的?”马富边给师父递布帽,边好奇地追问师父缺耳的事。
“莫要话多,不该问的莫问。”普慈不悦,伤心往事,提及就觉屈辱。
“是,师父……”
普慈收拾停当,又上制丹房取了几瓶药后去往厅里,与凤朝鸣客套几句,便一同往周家山庄去。
二人走走说说,一会就下到周家山庄,径直去往泰元馆。
周老爷的书房内,普慈正为周老爷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