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是说我怕你有所发挥,故意打压?”张哲晖面色凛冽,怒色明显。
“难道不是?”
张哲岭眼眸灼灼,如同犀利的刀子射在他身上,“从你回国后,就开始各种限制我的权利,大哥,你还真是迫不及待,想要把我从集团赶走啊。”
以前,他最尊重的就是自己的大哥。
那时候,他觉得大哥就是最值得信任,也是对他最好的人,即便同父异母,他也从来没有质疑过对方的用心。
直到现在,他不得不相信萧玦说的。
只有得到了最大的权势,才有可能做最大的事。
张哲晖怒不可遏,刷的站起身怒视他,“哲岭,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居然这么想我的?”
张哲岭懒得跟他废话,拿出文件丢在他面前。
“就别在我面前装什么好人了,你这么做,无非是想稳住我,防止我和你争夺张氏的管理权,不过大哥,以前我信任你,无所谓你所做的一切,但是现在,你觉得,我还会那么傻,任你摆布?”
“这是什么?”
张哲晖低头扫了一眼,看到资料的时候,眉头深深蹙起。
张哲岭懒得废话,“就两个条件,把张氏管理权让给我,这一切,就当没发生,还有,离开国内,你出国,以后我不会亏待张恒。”
张哲晖拿起文件,一页一页翻开看了以后,脸色骤然大变。
“你,你都是从哪调查来的?”
这些陈年往事,没有点本事的人,根本查不出来。
张哲岭双手插兜,居高临下的姿态,“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大哥,你年纪大了,是时候退下来了!”
“哲岭,你,你居然这么对我,我可是你大哥!”张哲晖暴怒,气血上涌,顿时感觉心脏一阵疼痛。
他痛苦捂着胸口,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人。
张哲岭无视他这幅痛苦模样,反而满是得意挑衅,“你应该庆幸,还好你是我大哥,否则,我就不会站在这里,好好跟你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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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应该不希望张恒知道,他母亲是被自己的父亲害死的吧?大哥。”
说完,张哲岭得意的笑着离开。
高大的背影透出来的,尽是无情和算计。
张哲晖心脏疼痛难耐,脸色铁青,他跌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呼吸,脸色也越来越难看,“臭,臭小子……”
他伸手拉抽屉,拿出药瓶,却已经废了好大的力气,颤抖着手倒出药,却还没吃进去,便全都掉在了地上。
他身体僵硬,眼睁睁看着那些药丸落在地板上,面色涨红,瞳孔缓缓瞪大……
……
傅淮之接江晚意回了傅家老宅。
这么晚了,傅老夫人已经休息下。
江晚意在二楼卧室,有些忐忑,“阿之,之后我要住在这边吗?老夫人看到我,会不会生气?”
毕竟之前做过的错事太多,老夫人怕是早就对她失望了。
想想在这之前,老夫人对她真的好的没话说。
傅淮之伸手轻轻摸着她的后脑勺,给予她最大的安慰,声音总是轻柔缱绻的低语。
“放心,不会,她巴不得我们能和好,以后我们在一起,她会很开心。”
他眼眸幽深,滚动着一丝浓色,“以后你就住在这边,最近不太平,我不在的时候,你待在这边能有个照应。”
江晚意眉眼低垂,柔顺的性子一如从前,“好,我都听你的。”
傅淮之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亲完了,暗哑的嗓音说,“先去洗洗,好好睡个觉,这两天都吓坏了吧,放心,今晚我会陪着你。”
江晚意一双好看的眸子看着他,回了一声好,实在是嫌弃身上带着那股,被锁在房间里的潮湿的气味,她进入浴室冲洗。
哗哗的水声传出来,傅淮之的手机响起。
“傅总,大张总中风,进医院了。”
高助理那头禀报着最新状况,傅淮之平静无波的眸子倏然抬起眼皮,“什么时候?”
“就在刚刚。”
高助理说,“还有,据消息说,张哲岭一早联系了张氏集团的高层,明日一早召开股东大会,应该是要宣布成为张氏集团总执行人的事。”
傅淮之丝毫不感到意外,仿佛早料到了似的。
“好,我知道了,继续盯着。”
“好的,傅总。”高助理挂了电话。
江晚意躺在浴缸里,刷洗身上的污秽。
她皮肤白皙,躺在浴缸里的身材完美无遗的展现,修长的颈,精致的碎骨,线条如同勾勒而成的完美。
江晚意专心地低头刷洗手臂,想要刷去那两天带来的难受,动作越来越重,因为太过于沉浸其中,以至于傅淮之进来,她都没有发现。
傅淮之穿着白色衬衫,早早卷起了袖子在手肘的位置,他坐在浴缸的旁边,制止江晚意的动作,拿过了洗浴棉,嗓音温柔眼底噙着欲色。
“别这么生气,别伤着皮肤了,我来吧。”
紧接着,他拿起江晚意瓷肌透亮的手臂,拿着洗浴棉轻轻地擦洗,皮肤磨砺在她白嫩的肌肤上,让江晚意如同被电击似的,发出了一声娇哼……
“阿之,痒。”
傅淮之抬起眼眸,眼底眸光炙热,透着浓郁的欲色,身体微微前倾,吐着磁性的声音,“那我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