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趁着罗德岛雇佣这群流民来修总部的时候,这个市井小民默默的记下了麻醉室的布局,然后在安装电线时做了点手脚。
最后叫上几个和他同样想法的人偷走了麻醉室里的吗啡。
把一切情报串联起来大概就是这样。
“丢了违禁品的事情很大,我们要行动吗?”
斥候等待着罗德的命令。
阿米娅很快就能查到始作俑者身上。
罗德想清楚这点,让斥候退下:“不用,我更好奇阿米娅会怎么选。”
斥候消失后,罗德拿起桌上的内部电话:“帮我接科西……”
罗德岛生产车间,忙碌了一天的赖月经急匆匆回到宿舍,他的几个同伙已经抽上了。
“哦嘶~!大烟这么舒服啊~,难怪地主老爷们倾家荡产也要抽大烟呢。”
“好爽!真是兴奋到扯〇啊!不,比一扯〇还爽!”
“今个儿咱也算见过世面啦!*一段戏文*,四舍五入咱也是地主老财啦!”
“那可不咋的!这帮读书人惯爱贪污,这下倒是让哥几个享了福……哦~嘶!(爽到失神)”
四个人用着同一个针管,你打一针我再要来打一针。
“嘶——呼——!”
灯泡闪了闪,忽明忽暗的灯光下磕上瘾的四人完全没发觉事情有些不对。
直到一股寒气让他们打了个哆嗦。
“嘶——呼——!”
宿舍外响起了脚步声,忽远忽近,好似完全不在同一个世界。
“哥,哥!你看门!”
顺着发出惊恐声音的人的手指方向看去,宿舍的门上附着一层黑色的冰霜。
“什,什么东西?也,也敢在你爷爷的,的地盘上撒,撒野……啊嚏!”
不知何时,温度越来越低,冷得屋内所有人牙齿打颤。
“咚!咚!咚!”
来人在宿舍门外停下。
此时,赖月经恶向胆边生,抄起手边的砍刀大喊:“来啊!老子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