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默思考了一下，组织了语言，他对着石碑开口，“我见过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什么是天，天究竟存不存在？”

“我想这块无距之外肯定有更强的敌人，这才需要设置这个试炼，所以这个话题可以引用，对于我们来说他算不算天呢？”

“天，不会是一个生物，也不会是一个东西，如果是，也只能是蕴养了无数宇宙的那个不知道多辽阔的巨大空间。”

“不管前方有什么敌人，有什么危险，就算那个生物真的是天，我也要打破那虚妄的天，不为了还所有人，只为了还自己一个真实的宇宙。”

“不过，为什么要害怕前路会如何发展呢？只要走好脚下的每一步路，不管未来如何，都是既定的果，有些既定的果是不能通过因来改变的。”

“人生在世，无非一个心字，随心所欲，方能超脱。”

王默起身，看向石碑，蒲团离石碑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王默朝着石碑走去，伸手抚摸石碑，“既随心所欲，何须考一块石碑。”

王默手中力量汇聚，金色的力量照耀了整个空间，而后一掌拍向石碑，随着手掌的接近，王默的修为不断攀升，王，皇，尊，圣，帝，神，无涯，极强，绝强，至强，无序，在触碰到石碑的一瞬间，他的修为再进一步，石碑也瞬间粉碎。

石碑粉碎后，王默也重新出现在了地球，而后他来到源界，找到了一处印记，他的内世界，规则，法则全部都在，这些东西从一开始就不在自己身上，这也是为何两人只是以纯粹的力量对拼的原因。

本来应该有了这些东西才能突破境界，可自己却是先突破了境界，反正也不影响，只要重新吸收就好，本来就是王默的东西，自然与王默契合，所以吸收的过程毫无排斥。

现在自己也明白了那股金色力量究竟是什么，就是创造，而以这股力量作为推断，要面对的力量想必就是毁灭，无距的异常也能解释。

无距想必是受到了更大的那个空间的影响，从目前的一切来看，这些异常也并不是坏事，这就够了。

越高境界的突破反而越简单，越平淡，以后要面对的敌人都是共同的，无论是对人类来说还是对黑暗来说，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