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猞猁还要再扑,我只能使出浑身解数,一脚猛地踏在地上腾空跳了出去,同时我的喉咙中发出一声怒吼。
“砰砰”两声我和白毛几乎是从天而降落了地,两人皆是俯身将两手撑在地上,怒吼声还在山间回荡,而我已经摆好了进攻的姿态。
那只试图攻击光头的猞猁瞬间放弃了进攻退回原本的位置。
这时我听见白毛发出“哈”的一声,这一声听起来就和毒蛇一般危险。
几只猞猁看起来正值壮年,耳朵尖上的黑毛高高立着,那双眼睛斜飞向上杀气十足,它们谨慎地观察了一会儿,随后竟然伏下身子慢慢向外退去,我跟白毛立刻向前逼近,而那几只猞猁再次后撤,直到撤到十米开外后掉头就跑。
三个棕黄色的身影在雪地上跳跃奔腾,直至消失。
而这时光头才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急忙问道:“你们没事儿吧,那么高的地方就这么跳下来了嘛?”
我回头挨个打量了他们一遍,看来我们回来得还算及时,除了光头以外其他的人都没有受到攻击。
可当我的视线落在沙棠身上时却发现她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她的表情看起来很纠结,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我低声问道:“怎么了?”
她啃了两下嘴唇,然后一脸疑惑地念叨着:“你的样子我好像听我爸爸妈妈提起过。”
我一怔:“什么意思?”
她翻着眼皮回想了一下:“她们说这里以前有一只胳膊上长着紫红花纹的动物,力大无穷,但是脾气超级差。”
她的话瞬间让我想到哈巴河鬼庙之下的那个木牌。
“那动物是不是豹首猿身?它去哪儿了?”
可沙棠却摇摇头,“我不知道,我爸妈说它被抓走了,去哪儿了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