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铛!
那义军将领啊一声惨叫,手臂骨头已经被铁骨朵尽数砸碎,手中钢刀也掉落在地上。
余孩儿脑门上传来一股巨力,似乎要撕裂开来一样,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摇摇晃晃两下,终于还是凭借意志力站着。
身后的汉军抓住机会,一步上前割了那个正在哀嚎的义军将领的喉咙,顺势割下人头,大喝:“你们领头的人头在这里,谁敢上前送死尽管来!”
义军毕竟是乌合之众,见督战的头领一死,早就有人逃之夭夭了,一边逃跑还一边招呼不远处了亲朋好友道:“败了!我军败了!快逃命咧!”
“败了?”
冒子仁正在一处城头指挥麾下义军作战,听了远处的败兵的叫喊,不禁一愣。
反应过来后连忙对周围的几个亲兵道:“快,快撤退,先回城中带上家主,这如皋城守不住了!”
这些所谓亲兵其实都是冒家的护院家丁组成,跟冒家的关系比较亲近,如果冒家被脑门抄斩,他们也一定无法逃脱,所以都挺忠心的,办事还算尽心尽力。
冒子仁带着两百多亲卫找到冒辟疆,二话不说直接就拉着他往城外跑,回过神来的冒辟疆一边跑一边问道:“守得好好的怎么就城破了呢?连一天都守不住啊。”
冒子仁哪里敢说自己贪生怕死,连忙解释道:“汉军悍不畏死,我军成军不久,不堪苦战,不是人力能改变的。”
冒辟疆唉一声,表情顿时索然无趣起来。
汉军很快占领了如皋城门,士兵们蜂拥而进,对反抗的义军实施镇压,当天就控制了整个县城。
城中的豪绅大户们有的垂死挣扎,有的命人放下兵器投降,翁之琪把投降的豪绅叫过来一问,道:“反贼冒辟疆呢?”
一个豪绅讨好献媚道:“我看见冒辟疆带着一群亲卫在城破的时候,就已经偷偷摸摸的跑啦。不过将军放心,我已经派人偷偷跟着他们,沿途留下记号,将军的兵只要沿着记号追,一定能把冒辟疆抓获。”
翁之琪惊奇的看了他一眼,扭头看向一旁的沈迓,道:“沈迓,你带兵去吧,活要见人,死要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