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人是不会和钱过不去的。
她提笔给韦斯莱们回信。
八月一号的时候,福利院门口停了一辆蓝色的福特车。
出乎意料,开车的是珀西。
已经毕业的男孩,更加成熟稳重。
白色的衬衫扎在黑色西装裤的裤腰里,扣子规整的系好。最接近喉结的那颗,也不例外。
袖子挽起,固定在手肘的位置。
斯文,又禁欲。
“早上好,珀西。”他已经不是学校里那个格兰芬多的级长了,奎因兰自然的省略后面两个字。
在驾驶位的男生看起来很疲倦,靠着车座浅眠。
车窗有节奏的敲打声将闭眼休息的他唤醒,女孩就像穿过芦苇荡的溪流,清澈见底,不张扬,不喧哗。
珀西近来郁结的心,仿佛也被她冲散。
“早上好,维斯佩拉。”珀西下车,面前的女孩已经长到比他的肩膀还要高一点。
“哇!奎因兰老板!”
抱着大包小包,嘴里还叼着面包的乔治弗雷德从街道那边跑来,打破两人静谧的氛围。
奎因兰带他们进去,小孩们对这三个帅气的红发哥哥很好奇,频频张望。
他们在院里吃过早饭,韦斯莱兄弟帮着她把行李放上车。
姐姐今年走得好早。
小朋友们恋恋不舍地和奎因兰告别,眼睛里还包着将落未落的眼泪,故作坚强地拥抱她。
佩拉姐姐说了,他们是坚强的小大人。
环顾一圈,从早上就没看见的小巴蒂,现在也没出现。
奎因兰让韦斯莱兄弟先上车,在后院佩林栖息的大树下找到了他。
脑袋埋在尾巴里,耳朵轻颤,他知道是谁来找他。
“你……”她刚开口,灰狼起身,躲到树后面。“好吧。”
他拒绝沟通,奎因兰也没什么要多说的:“我还是那句话,你要待在这里,就别惹出多余的麻烦来。”
女孩转身离开。
小巴蒂在树后面牙都要咬碎了,他看见了那个韦斯莱的眼神。
满是女孩的眼神,他怎么会不懂其中的含义。
看着奎因兰离开的背影,狼眼里暴露出藏得极好的阴鸷。
主人,我想你只是我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