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就这么走了吗?不要再告我了啊,我不想停职了。”
奎因兰朝后摆了摆手,海格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他觉得应该是不会告到邓布利多那边去的意思。
而且今天该告状的应该是他海格啊,到底是谁杀了他的鸡啊。
“哇!”
突然放大的惨哭声惊起一片归巢的乌鸦,奎因兰也被他吓得一激灵,连步子都快了几分。
室外的雪更加厚了,几乎漫过了女孩的小腿。
身上的外袍也被融化的飘雪打湿,水嗒嗒地套紧躯体。从雪地里回来的靴子在走廊里晕开水渍。
“你去哪里了。”
奎因兰转身,很久没见的扎比尼随意地靠在墙壁上。左手提着灯,右手里拿着斯莱特林样式的围巾。
“扎比尼?为什么要告诉你。”
扎比尼无所谓地走向她,近了发现女孩的手已经冻得发红。
他想牵起来仔细看看,刚有动作,就被奎因兰避开。
“你不说我也知道。”
“对,我不说你也知道。你很擅长跟着我,上次也是。”
奎因兰不知道他看见了多少,有没有看见里德尔。“对,我很擅长。你去禁林那边干什么?”
发丝和衣服都很干燥,只是披了个厚外套的身子里面还穿的睡衣。应该只是看见了她出城堡去的方向。
“为什么告诉你。”奎因兰还是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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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比尼拿她没辙,但他好像被奎因兰反复不在意地陈述逼急了:“因为我想知道,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