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手腕上,邓布利多教授的脚腕、腰肢都有灌了铁的负重带。
哈利紧皱着眉头,他不懂为什么教授要佩戴这些东西,为什么维斯佩拉看起来像早就知道的样子。
“哈利,人要学着糊涂点。”
奎因兰把邓布利多身上的负重带当着他的面收走,哈利总觉得她在提醒自己什么。
“散了散了,邓布利多校长的遗体就交给我们处理了。”麦格教授催促着他们离开。
哈利恍惚着走在奎因兰的身后。
为什么大家能这么快地处理好情绪,就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意校长的离世一样。
奇怪的是,他的心在看见那些负重带之后也变得平静。
是的,他应该糊涂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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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静谧的清晨,校长的葬礼悄然举行。
没有华丽的装饰,没有震耳欲聋的哀乐,这场告别仪式简单而又低调。
幽静的林地里,古老的橡树环绕着那片小小的,刚好能躺下一个人的空地。
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斑驳地洒在柔软的草地上。
简单的石碑是上已经刻上了他的姓名,静静地矗立在预定下葬的位置旁。
一个平凡的夜晚,那位传奇落幕了。
邓布利多安详地躺在纯白的棺椁里,他的面容如生前一样平静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