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周别宴比云子猗醒得早很多,刚睁开眼,回忆起前一晚的种种疯狂后,就坐立难安起来。
他昨晚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些?
他清楚地记得那时,云子猗明显是已经承受不住了,泪水淌了满脸,双唇被他吻得红肿,墨发凌乱地披散着,雪白的身躯上满是靡艳的痕迹。
到最后几乎是失去意识,昏迷了过去。
可他那时却好像已经失去了理智,依旧压着人不知餍足地索取,直到终于尽兴时,才恢复了清醒。
简直太过分,也太恶劣了。
明明是自己要帮对方的忙,怎么能做到这样的程度。
倒像是他在馋对方的身子,才将人拐来酒店的了。
虽然……他好像确实很馋就是了。
一个自己本就十分欣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