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叔叔怕她出事儿,也只能顺着她的心意。
就这样久而久之,也没有人找她说媒来了。”
许大茂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心想:得,白高兴一场,这条件也太离谱了,谁愿意娶一个带着累赘的女人啊。但嘴上还是敷衍道:
“这条件是有点儿离谱,不过这姑娘也是够可以的啊,这是把他叔叔当亲爹了吧。”
“我看啊,这比亲爹还亲。”
村长用烟袋子磕了磕鞋底说道。
“诶?不对啊,你说是邻村的,可是这一片儿我那个村子都去的不是一次两次的了,怎么没听说过这件事儿啊?”
许大茂突然问道。
“这个,她肯定是有自己理由的嘛。”
村长突然窘迫起来。
“怎么回事儿,你说说?”
许大茂来了兴趣。
“虽然她的条件吓退了所有说媒的人,但是也还是有些不三不四的人去她家门口晃荡。
有一次,有个人趁着酒劲儿,进了她家的院子,被她拿着柴刀追着跑了一里多,那雪流的,哗啦啦撒了一地。
要不是后来有人听到男人的叫喊,估计当场就被砍死了。
再然后那个男的就被毙了。
从那以后,她就深入浅出。
村子里觉得出了这样的事儿,是村子的耻辱,就对这事儿三缄其口。”
村长给许大茂又讲述了一个曲折但不离奇的故事。
“那你是怎么知道呢?”
许大茂看向村长,有些怀疑,你不是给我这儿编故事呢吧。
“巧了不是,我在那个村子有亲戚,出事儿那天,我正在亲戚家串门儿。”
村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