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
蛟神不好意思说,我也是猜的,那里太远了,在天河的最边际呢,谁没事往那跑呢?
又有点埋怨,一天到晚的在打仗,我连休假的时间都没有呢。
陆吾盯着那片发光的地方,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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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皇,地皇?”
重琴觉得自己睡得挺熟的时候,有个声音死乞白赖地在叫他。
真是烦人。
他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岂料那声音还在喊他。
烦死了。
重琴睁眼,隔着茂密的叶缝一瞧。呵,树底下站了一小老头,穿得还挺喜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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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挺聒噪。
他懒洋洋问,“你能上树吗?”
小老头摇摇头。
重琴叹气,算了,当他尊老爱幼吧。
从树上下来后他朝着小老头勾勾手指,笑得别提多和善了,“土地公公,劳烦你上前几步。”
小老头还挺听话,上前了。
下一秒就被重琴给揪住了胡子,疼得小老头哇哇大叫——
“你是地皇!是地皇!你欺负土地公?”
重琴又使劲薅了他胡子一下,“来,看我的嘴型。”
小老头龇牙咧嘴地看着他。
重琴冲着他一字一句,“我叫重琴,听清楚了吗?别再叫我地皇了。来,跟我念一遍,重琴。”
正所谓胡子在人手里,不得不张嘴,小老头赶紧叫了一声重琴。
重琴这才满意,松开了手。
小老头疼的直揉下巴。
重琴盘腿往地上一坐,“以后见到我也这么叫知道吗?叫错的话我还的薅你胡子。”
小老头敢怒不敢言的。
重琴这才想起来,“你怎么来这了?”
他来这里已经又是数百年了吧,也没见有谁到过这里。
小老头一听这话挺不高兴的,“这里一直是我待着的地方,是你这小子鸠占鹊巢!”
刚开始他是真不想冒头来赶人,而且对方还是地皇,也不知道这小子抽了哪门子的风不在巫族待着,跑这天河最边际来了。但后来他等啊等的,都好几百年了也不见这小子离开,他实在是不能忍了。
就算今天他被地皇给嘎了,他也得把这番理给讨上一讨。
重琴一听这话乐了,“你说这片林子是你的就是你的?写你名了?”
小老头一听差点气背过去,“我是土地公,这全天下的土地都是我的!”
呵。
重琴更乐了,“我还是地皇呢,你都是我的。”
“你你你——”小老头气的不行。
重琴笑得可善良了,“土地公,你也知道我的情况,离晋升成神就差一步,可不得找个安静地方修行?扰人修行者有损自己的修为,损人不利己。”
土地公的胡子一挑一挑的。
“我铁定是不走的,你要是继续留在这也行,就当邻居呗,但是你不能露面,否则会打扰我的修行。”重琴提出要求。
气得土地公说,“这都几百年了!我根本没看见你修行过!”
“修行在内心,我可不做那些表面功夫。”
土地公无语了,“就这样你是怎么当上巫族大领的?怎么做上地皇的?”
想当初但凡提到地皇者那都是连连称赞,说他如何心怀大义,如何沉稳持重……屁!统统都是狗屁!
这数百年这人的德性他可是看在眼里的,还修行呢?天天招猫逗狗的,要么就是窝在树上睡觉,哪修行过?
重琴闻言后还挺认真地想了想,“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