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她一阵轻呼,眉头紧蹙,娇嗔地从沈慕尘手中夺过这冰凉的小玩意,威胁着要将它远远丢弃。
沈慕尘的笑声温暖而低沉,如同春风拂过湖面,轻轻拥她入怀,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满含宠溺地道:“我的浅浅当真是机灵,一眼便瞧中了我身上的至宝。若是它碍了你的眼,我便将它交由浅浅保管,从今往后,你便是它的守护者,也是我心中无价的宝贝。”
这枚玉坠,来自他早逝姑母的遗赠,承载着家族的祝福与深厚的情感,对于沈慕尘来说,其意义非凡。
此刻,他愿将此物交付于她,无疑是将心中的重要位置,毫不保留地向她展现,那份信任与深情,无需多言,已然明了。
予浅浅内心深处坚信,这样一位将心中珍视之物赋予自己的男子,断不会做出背信弃义之事。
至于外界传言中的京城未婚妻,那个或许正满怀期待守候他归来的女子,予浅浅要求的,不过是沈慕尘亲自归来。
站在她的面前,解开一切谜团,给予最直接的解答。
若那只是空穴来风,自是最好不过;但万一,那女子真的存在……
想到这里,予浅浅白皙的手指紧握成拳,细嫩的指甲不自觉地嵌入手心,留下一道浅浅的血色痕迹。
若沈慕尘真的胆敢玩弄感情,欺骗于她,那么,她定不会善罢甘休,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她脸颊上泛起的红晕,既是愤怒也是羞愤,眼中闪过坚决与不甘。
理智在内心不断说服自己,或许一切只是误会一场,但要她毫无保留地再次信任沈慕尘,却也绝非易事。
在潜意识的角落里,那个关于京城少女的猜想如同千万只蚁群啃噬着心房。
让予浅浅心痒难耐,恨不得即刻生出双翼,穿越千山万水,直抵京城,亲自在街头巷尾探寻,验证那些流言蜚语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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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身体的不适又岂止是心头的烦扰?
回想起昨夜与沈慕尘共度的疯狂,从床榻辗转至地板,再从书案回到床边,激情与汗水混杂的夜晚。
令她此刻全身酸软,汗液粘腻,双腿微微颤抖,几乎站立不稳,唯有依靠着桌沿,方能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躯,不让疲惫与虚弱显露分毫。
予浅浅心头的烦躁如同野草般疯长,她暗自嘀咕,昨晚拼尽全力的人分明是自己。
而到了后半夜,她却只能无助地红着眼,手指无意识地在掌心间啃噬,犹如那些辛劳都未曾存在过。
反观予天云,晨光中他神采奕奕,面貌一新,好似那夜的劳累对他毫无影响。
她厌烦于予天云在耳边的不断絮叨,决定找个借口避开。
予浅浅故意做出疲态,手指轻轻摩挲着困倦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