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瞬间在庭院中炸响,激起一片错愕的涟漪。
谢可衡愣在原地,表情呆滞,口中艰难挤出几个字,“差……差爷,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衙役冷淡至极,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施舍,犹如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他没有半点犹豫,干脆利落地双手发力,犹如轻松举起千斤重物,只听“嚓嚓”几声,谢可衡的双臂就被毫不费力地反剪到了背后,束缚得密不透风。
接着,那衙役似乎嫌不够,猛地一抬腿,重重一脚踹在谢可衡的臀部,力道之大,让谢可衡整个人如同断线风筝般向前飞扑。
最终踉跄着摔进了干燥龟裂的黄土地里,瞬间尘土飞扬,遮掩了他的身影,也模糊了他的面容。
谢可衡脸颊紧贴着粗粝的地面,满嘴都是苦涩的尘土味,鼻息间尽是大地的气息。
疼痛与震惊混杂中,他才恍惚回过神来,慌忙中回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声嘶力竭地喊道:“差爷大人,冤枉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干呀!”
高个子的差役眉头紧锁,一脸严肃,他粗大的手掌轻松提起谢可衡,犹如拎起一只小鸡,冷冷地质问道:“还没干?据赌坊的人说,赵老爷失踪前最后与之交谈的人就是你!还有,那口丢弃赵老爷尸体的井里,为何会掉落一块刻有你名字的玉牌?难不成,你还能继续装傻充愣不成?”
“玉牌……”谢可衡心中一颤,身体各处的痛楚犹如在这一刻加倍袭来,豆大的汗珠混杂着尘土,顺着脸颊滑落,模糊了他的视线。
听到“玉牌”二字,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震,犹如触电一般,声音颤抖地辩解,“玉牌?哪来的玉牌?我明明把它……交给了予浅浅!”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惊恐而错愕,双脚无意识地在空中蹬踏。
几乎是指着予浅浅的方向,歇斯底里地喊了出来,“不是我!是予浅浅!我把那玉牌亲手交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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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闻言,不耐烦地一巴掌拍在谢可衡的头上,力度之大让其差点摔倒。
同时,他的手指向屋内柔弱纤细的予浅浅,带着嘲讽说道:“小子,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那位姑娘,那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能是杀人的凶手?还能杀了赵良德那种魁梧大汉?”
而予浅浅,面对突如其来的指责,她先是轻轻咳嗽了几声,姿态优雅地走上前来,那对如画的眉眼轻轻上挑,嘴角勾出一抹温柔却微妙的笑意。
她的声音宛如春风拂面,既柔又带着几分寒意,“差爷,真是辛苦你们了,多亏你们及时赶到,否则,我真不知道自己会被谢可衡这家伙欺侮成何种境地。”
言毕,她还煞有介事地用绣花手帕轻拭眼角,那根本不存在的泪水,动作里满是戏谑与挑衅,让人分不清真假。
在这个偏远的小镇上,两名身着皂色官服的衙役首次目睹如此倾城之姿的女子,不禁有些手足无措,呆愣当场。
他们的嘴唇微微开启,犹如被眼前的美丽定格,时间在这一刻悄然凝固。
短暂的沉默后,两人忽然间开始七嘴八舌地交谈起来,试图用无关紧要的话语填满这尴尬的空白,彼此的眼神中闪过几分未及掩饰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