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有何事吩咐,还请示下!”
王拓有些懒得跟他在这里嚼舌头,两个人说来说去,费了半天口水,还没有说到正题上,太浪费时间。
“为父听说,盛家的私塾里有名士庄先生作为塾师,庄先生是文道大家,所以,为父打算,在盛家回汴京后,把你送去他们家的私塾去念书。”
忽然而来的好意让王拓心头提起一丝警惕,不知道这是不是那位对自己怎么都看不顺眼的侯爵夫人在背后有所谋划。
“这,当然是好,不过兄长也在读书,为何不是让兄长去呢?”
谨慎起见,王拓还是提出一个挡箭牌!拿来试探一下,这位是什么意思。
“嗯咳!你兄长在白鹿洞书院读书,略有所得,已经准备在今年下场参加会试,顺利的话,他应该可以考中,到时候,便可以入仕,也就不用继续读书,所以还是你去最好。”
“额,父亲,我还有一个疑问,请父亲解惑。”
“说!”徐骋喝了一口茶水。
“请问父亲,为什么我不接着走兄长的路,直接去白鹿洞书院读书呢?”
徐骋将手里的茶杯放下,一双如同鹰隼般犀利的眸子盯着王拓,他觉得今天自己的这个二儿子给他一种很古怪的感觉,跟以往那个见了自己便手术足无措,言语不清的他完全不同。
“我让你去盛家的私塾还有另外一层含义。”
“孩儿愚钝,请父亲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