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偶尔?偶尔这个词很关键,你说说偶尔是多久一次,又会给你多少钱?”
“你……”
柴帆笑着拆穿她,就她那点皮皮虾医术,能挣多少钱?而且治病最主要的是药物,要是在华国,只要柴帆往药店里一坐,自己都可以当医生。
一边正聊着,一边做糊糊,以前在手机上看别人做好像挺简单的,柴帆自己做还有点手忙脚乱的,一会儿干了,一会儿又稀了,把灶台搅得到处都是粉末。
靠,这都什么饮食习惯啊,在他们华国,煮米饭,煮面条多方便,哪这么多破费事?
婕洛伊在旁边看得实在看不下去了,终于是找到机会数落柴帆了。
“让开让开,一个大男人连这个都做不好,真是没用,我来弄。”婕洛伊夺过棒槌就开始做。
“行吧,你要做的好吃一点,不然我就弄你!”柴帆感觉有点丢面,索性擦手不干。
来到婕洛伊房子看了看,这种房子是土坯房,实际上土坯里是木头作为支撑的,土坯敷在了木头上面,这也是为了防潮,房顶是草甸,这里下雨少,如果下雨多,雨水就会浸下来,如果那样就再加一层草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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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向房间,有四个房间一个偏房,最前面的大门房厅接近街道,用来接待病人,柴帆去看了看,药材基本都没有了,婕洛伊的父亲死后,她也不出去采药,其实也是有原因,一是因为这里不产有用的草药,二是因为外来人对土地的征用,好地都拿去种甘蔗,种棉花和烟草了,无药可种,也无药可采,当地人生病都是去找巫医,祈求巫医上天保佑。
房子格局与街坊邻居的还不一样,其他土着人都是一个大通房,一家人都挤在一个房间里,而婕洛伊她们是分开的,看来这个小黑妞的父亲也是受华国文化影响,屋里有个桌子还是八仙桌,长条凳,不知道这一屋子八个人同时在这桌子上吃饭是什么场景。
半个小时后,女人们回来了。
让柴帆意外的是,女人们洗完澡并没有多白净,比婕洛伊白不了多少,不过颜值还在,比起这边的女黑子们漂亮多了。
不过女人们没有可换的衣服,柴帆找到婕洛伊,叫她把多的衣服拿出来,结果她表示没有,只有旧麻布。
没办法,好不容易洗个澡,衣服肯定是要洗的,不可能一直穿一件衣服,于是她们就七手八脚的去拿麻布制作衣服了。
柴帆把婕洛伊做的糊糊端上桌,还有一盆不知名蘸酱,黄黑色的汁水,看着有点膈应人。
柴帆用左手抠了一坨,率先尝了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