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准备出门，主管谢涵过来敲敲门框：“高荻，今天你自己去，一会儿江筱要和程小姐一道出去应酬。”

谢涵说话快，动作也快，说完人就不见了。

连高荻都看得出来，程嘉雯叫江筱一同去应酬是没安好心：“那个，江筱，跟老板去陪客户你可得担心点，有些客户挺那什么的。”

江筱心里有底：“放心，我有数。”

以前又不是没遇到老色鬼，帮吴明昊谈业务的时候被灌醉过好几次，她真的是命大，一次都没被算计成功过。

约莫四点钟，程嘉雯过来叫她，扔给她一把车钥匙，“走吧。”

江筱拿了包走在她身后，心道公司没钱请司机吗，行政还干开车的工作。

路上，程嘉雯玩了会儿手机，抬头看开车的江筱：“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和吴明昊在一起整整八年，他都没说要娶你，你是有多厚的脸皮才能意识不到自己就是个备胎的？”

江筱：“这话你问反了，你该去问他，整整八年吃我的用我的，是有多厚的脸皮才能在事业刚刚有成的时候就把我踹了？”

程嘉雯：“……”

江筱笑了笑，“不过我也不介意，坏掉的垃圾，扔了就好，留着只会腐烂发臭。”

程嘉雯那嘴实在是贱：“再臭能有你身上鱼腥味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