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煊:.......
“怎么了?”江谨桓问。
霍煊被噎住,气鼓鼓从盘子里又拿了个草莓,刚咬了一口草莓尖,草莓屁股又被江谨桓拿过去了。
霍煊看到他在偷笑,说:“你幼不幼稚啊!”
江谨桓笑了:“抢来的比较好吃,尤其是抢你的。”
霍煊:“......芳姨买的草莓很好吃,你,算了吧。”
江谨桓暗自偷笑,这个策略是他跟顾麒学的,顾麒说女孩子都不能拒绝这种暗戳戳的擦边暧昧。
果然,霍煊红了半边脸。
海城的青年小品演员带来了结合实事的节目《催婚》,讲四十九岁没结婚的白领小姨被家里的好侄子惦记死后的财产,颇具讽刺意味。
海城的小品大师毛怀成老师以前年轻的时候还去过海城剧团走穴,年少的霍煊坐在台下看他的现场表演,毛老师为人亲切,当时在剧团后台还和霍煊合影了,一眨眼,妈妈不在了,剧团早就没了,毛老师也老了,倒是让霍煊非常感慨。
她换了另一个台,京城卫视,陆湛然、陆心绾姐妹在唱歌。
霍煊坐着看了会儿晚会,人就有点犯困。
她靠在熟悉的沙发枕头上睡了过去。
江谨桓去料理台那里接了几个电话,回过神看到小姑娘已经睡着了。
他叹了口气,脑中天人交战了一番,走过去把电视机关了,抄着她的腿把人抱了起来,他上了二楼,把霍煊送到了主卧,给她脱了衣服和鞋子,又盖上被子。
他当然没有趁人之危,现在他和阿煊的关系刚刚缓和了一点,他要是跃了雷池一步,只怕以后再想接近阿煊就难了。
他去了隔壁客房休息了一晚。
江谨桓一直有睡眠障碍,霍煊走后他忙于工作,也没几个晚上睡得好,倒是今晚,明明已经过了正常入睡的时间,可他还是舒服的入睡了、
第二天他起得很早却觉得神清气爽,芳姨还没到家,江谨桓亲自到厨房和馅,打算给霍煊做她喜欢的生煎包,过了会儿,芳姨提着新鲜的蔬菜到家,看到自家少爷在流理台忙碌。
“少爷?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您要吃什么么跟我说一声就好,没必要自己来…..”
“芳姨,不用忙活,我给阿煊做生煎包。”
芳姨满脸写着无奈:“少夫人又不在,你一会儿给她送去都不知道几点了,这东西要趁热吃,凉了口感就不好了。”
江谨桓挑眉,神色有几分得意:“没事,她在楼上休息。”
芳姨顿时张大了嘴巴:“啊?我这虽然一把年纪了,还没到幻听的程度啊,夫人都搬走好几个月了,你就算是很想让她回来,也不能自欺欺人成这样啊,幻想症是病,得治。”
江谨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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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煊醒来的时候还有点迷糊,她在这里住了四年,很多习惯都形成了肌肉记忆。
她趿拉着拖鞋下了楼,刚好听到了芳姨和江谨桓的对话,她愣住了。
“以前我吃的生煎包,是你做的?”
江谨桓一愣,手里刚加热的铁锅烫到了手。
霍煊赶紧去冰箱拿了冰水给他冲手。
芳姨说:“是少爷专门为了夫人去南锣鼓巷那边找老师傅学的。”
霍煊看着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江谨桓笑了,“这有什么好说的,你是我老婆,我对你好,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什么都要说,我又不是小顺子在伺候皇后娘娘,还要邀功行赏的。”
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