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莎上校面部的肌肉不再那么僵硬，终于可以笑出来了，可是异常难看，但说话却很清晰，盯着弗拉季克一字一句道：“你就是个笨蛋，废话真多！”

弗拉季克继续冷笑道：“有时候笨蛋比聪明人活得更长久，就像现在这样，你还有说最后一句话的机会！”

卡莎上校用极度怜悯的眼神看着弗拉季克，平静说道：“你确定波娃死了吗？真该补上一枪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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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季克脸色骤变，迅速转身望向被拖至审讯室角落的波娃的尸体，却吃惊发现尸体不见了。他正待四下搜寻，侧方暗影中现出波娃的身影，P99手枪瞄准了他，神情十分冷静。他不敢乱动，站在原地，开口说道：“这绝不可能，我明明把剧毒药物注射进你身体内，根本活不下来！”

波娃神色不变，扬手丢出一管针剂，落在桌面上，随即说道：“你说得是这个吧？” 原著小说网

弗拉季克撇一眼桌面上的针剂，看不出有什么分别，很快问道：“你掉包了，怎么做到的？”

波娃道：“在三楼书房，你不是想跟我亲热吗。”

弗拉季克低声咒骂道：“该死，你为什么背叛我？”

波娃冷冷说道：“说错了，是你背叛了国家，把枪丢掉！”

弗拉季克犹豫说道：“你什么时候怀疑我的，究竟是什么身份？”

波娃没用马上回答，直接开枪警告，然后说道：“把枪丢掉！”

弗拉季克无奈丢掉手中的P99手枪，高举双手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波娃道：“听说过总部第11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