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伯,虞卿洲他还好吗?”我担心的问道。
我是第一次看见虞卿洲这样,特别是他脚踝上的金环,那亮光都快亮瞎了我的眼。
胡伯盯着玄冰棺看了一会儿,直叹气。
“出去说。”
说完胡伯走了出去,我马上跟了出去。
胡伯坐在院子里看起来很惆怅,他给我倒了一杯茶,“你想知道虞卿洲的事?”
“嗯。”我点头,“想。”
胡伯并没有故弄玄虚,他回答得很爽快。
“金环是封印,是禁忌,是惩罚。”胡伯淡淡的说道,“每月的十五,他会发作,每次发作三天。”
我心中一凛,难怪之前胡伯告诉我每月的十五到十八的日子虞卿洲会不在,原来是惩罚发作了。
可是,不对啊。
我紧紧的皱着眉,“今天才二十二,才过去没几天,他怎么会提前发作呢?而且他似乎只有十五那天不在……”
不是说会发作三天吗?
胡伯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恐怕是有些人强压制住惩罚,提前结束了惩罚,所以这次才会提前这么久发作。”
“他什么要这么做?”我下意识的问道。
胡伯幽幽的看着我,喝了一口茶,“你说呢,他为什么这么做?”
我的心里有一个猜测,难道是为了我吗?
我还记得他那天晚上出现的模样,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有点风尘仆仆?
“哎,有的人啊,就是像没长嘴似的,明明关心却不说,啧啧啧。”
虞卿洲……
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压制金环带来的惩罚是因为我吗?
心思这时有些乱,心里满是虞卿洲。
“他什么时候会醒?”我问胡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