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束手束脚,可怜巴巴又听话的样子。
“你高烧,解毒。”
她看着为她划开的伤口说不清楚,描述不出心里的感受。
张麒麟感觉随着她的揉弄药膏愈发强烈,他仿佛被什么攫取住了心神,只剩下一点轻柔的开心。
原本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安静的看着蹲在眼前给他上药的江南念。
那一点心痛难受仿佛蜻蜓点水一般稍纵即逝,她更想的是先摆脱张麒麟。
“疼吗?”
“不疼。”
张麒麟看着她。
男人的声音很平静:“我,换了只手。”
言外之意,不是经常受伤的那只手。
江南念听闻后,感觉到又好气又好笑。
怎么会不疼?
看着他手掌上疤痕交错的纹路,江南念心里百味杂陈。
傻瓜,怎么会不疼。
他还如此笨拙的的安慰她,不疼。
是因为他得到的温柔太少太少了,给予别人得太多太多。
没有人重视那些伤口,那些痛苦。
想着这些,江南念脸低下头,手指不停上着湿湿凉凉的药膏。
敏感的手心被凉冰冰的药膏包裹,又被她用手指亲自揉开。
她低头时,他就一直看着她。
江南念眼眶泛红,嘴唇翕动,只能干涩地吐出一句。
“张麒麟,以后别再随便伤害自己了。”
“嗯,我想救你。”
“那个人,是我,也不可以。”
张麒麟看着她,良久,“…嗯。”
江南念温柔的吹拂他的伤口,拿过纱布仔细包扎好。
张麒麟手心似羽毛划过心间,眷意万千。
营地有无二白得手收尾,主要人员都准备出发去哑巴村。
无邪非要开着他那小破面包车,跟着无二白走。
张麒麟不愿意跟着无邪的车走。
“大妹子,你家…小哥就交给你了哈。”看见江南念不善的眼神,胖子赶紧改了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