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将致抖了抖烟灰,“抱歉,时局所迫,日后我再登门向伯父伯母道歉。”
其实封霓千也能理解将致,他如今的身份地位,一举一动关乎的都是万千民众的性命,必须慎重,同时也会把所有人都算计进去。
“你最近很不对劲,是不是身体已经不行了?”封霓千放缓了语气,“止疼药还够吗?”
“不过你要是遵循医嘱用药,肯定是够的。”说完,封霓千冷冷地盯着将致。
将致垂下眼,依旧道歉,“抱歉,昨天就用完了。”
“呵——”封霓千像是早就料到会如此,“你到底还想不想活?你的身体状况你自己最清楚,还经得起这么折腾吗?”
“边适也是的,易感期还折腾你做什么?你们亲密无间难道他真不知道你的腺体已经.......”
“将致怎么了?”边适穿着睡袍,光着脚站在卧室门口。
边适的卧室离楼梯栏杆有些距离,可封霓千没想到他会突然拉开门。
她慌张的看向边适,下意识道:“边适不是睡了吗?”
边适光着脚走来,直接攀上将致的脖子,直愣愣地盯着他,“你的腺体怎么了?”
将致的眼神幽深无比,他的嘴唇有些颤抖,没有说话。
将致不知道边适听到了多少,虽然他和封霓千的对话并没有透露太多信息,可边适很聪明......
封霓千咽了咽口水,戳了戳边适,“将致不是有Omega信息素应激症吗?他用错抑制剂了,腺体肿了。”
边适踮脚看了一眼,确实有些红肿,但更多的是他的牙印。
“........”
有些抑制剂是会含有O信息素,边适不疑有他,“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能用错抑制剂?”
闻言,封霓千总算松了一口气,也跟着骂起将致来,“就是就是,边适你得好好管管他,让他别乱用药。”
最后三个字咬得格外重,封霓千冷冷地看向将致,希望他能明白她的提醒。
将致轻轻点点头,留下一句稍等,随后抱着边适回房。
边适坐在床上,将致单膝跪地给他穿鞋。
边适垂眸看着他,刚刚荒诞的闹了一通,虽然有些累,可乱窜的信息素确实淡多了,腺体也不再那么难受。
不过,“将致,我那会儿脑子不清醒,不管说了什么那都是胡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那会儿缠绵到难舍难分的地步,边适脑子一热就说了要找边越的事,也不知道将致怎么想的。
将致抬头看他,嗯了一声。
边适还想问些什么,见状只能闭了嘴。
穿好鞋,边适自己下了楼,虽然走路有姿势点别扭,但他还是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