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咬的这么紧,死不松口。”

“事情也办的滴水不漏,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

“如果他和许凯清一直咬死,仅凭钱宾的一面之词,这次恐怕还真会让许凯清逃过去。”

想到那晚车祸的惨状,再想到许凯清竟然要逃过去,方尧就满脸的不甘。

“陆野那边现在怎么样?”

赵澄海沉吟了片刻,突然问。

“我们今天审完吴辉,特意去他病房看过,基本已经好利索了,医生说明天应该就可以出院了。”

钱勇军道。

“那我去医院看看他。”

赵澄海站起身,然后对要跟着的三人摆了摆手,道:“你们这两天都辛苦了,不用跟着我了。”

说罢。

打开房间门,出了酒店,很快来到医院病房区。

“赵局,大清早的您怎么来了?”

“是吴辉那边审出来了吗?”

陆野正躺在床上,看着电视。

听到动静后,打开门一看,竟然是赵澄海,连忙招呼他进来。

“吴辉的嘴比许凯清还硬。”

“非说是因为跟许志迅的关系好,才要雇凶嘎你。”

赵澄海在凳子上坐下后,叹了口气,“审讯的人换了好几拨,都没撬开他的嘴。”

“听这话的意思,是要让许凯清逃过去了吗?”

陆野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毫不避讳的打量着赵澄海:“该不会有人故意放水吧?”

证人我都帮你们抓到了。

你现在跑来跟我说你们审不出来任何?

那自己忙活一晚上,浑水摸鱼了个寂寞?

“......这次事故这么大,在省局那里都挂了号。”

“现在是市局的李局亲自坐镇,谁敢放水!”

赵澄海听了陆野的话,眉头蹙了蹙。

大玄第一侯

待想到他刚被带到永定局,就被弄了个假指纹的事,现在有所怀疑是可以理解的,蹙着的眉头又很快松开,耐心的解释道。

“既然如此,那就再换几波人来审!”

“总不能赵局和市局两人坐镇,还让始作俑者这么轻轻巧巧的逃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