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奏还未起,一声戏腔独有的念白就响了起来。
陆野的声音本来属于清澈纯净挂的,应该唱的是小生腔调。
但他却故意改变了唱腔,声音清澈中又带有浑厚,有种老生唱腔独有的沧桑和凝重感。
一声“三姐”饱含深情,听的人心头一颤。
再到“你你你”的念白,一秒丝滑进入唱腔的“你就宽恕了罢”,更是听得所有观众都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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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我的妻王氏宝钏...”
“可怜你守在寒窑,可怜你孤孤单单...”
“苦等我薛男平贵,整整一十八年...”
当陆野再一嗓子“啊~啊~啊”的三级韵戏腔出来时。
刚才发愣的观众此刻都是眼前一亮,连忙往下听去。
却越听越觉得腔调丝滑厚重,是以前从未体验过的韵味。
“啊~我的妻,王氏宝钏...”
“我不该心起疑窦,我不该口吐轻言...”
“落得个忘恩负义,宛如欺了天...”
“待我将这一十八载,从头说一番...”
“方知我薛平男,昼夜回家赶...”
“只为夫妻两团圆...”
不同于京剧正戏里的抑扬顿挫,一板一眼,咿呀半天才能唱出一个字。
陆野咬字依旧最大保留了京腔的字正腔圆和韵律,主旋律也还是京曲的骨架,但速度却又明显加快了不少,因而显得曲调格外流畅。
情绪也因此显得更加顺畅、饱满和外放。
寥寥几句,就将薛平贵得知王宝钏还活着,匆匆回归来相见的愧疚和温情勾勒了出来。
“啊啊啊啊,这就是京剧?也太好听了吧!”
“鹿鹿这嗓子绝了,一整个开口脆啊。”
“‘三姐’那一嗓子,我浑身都是一麻。”
“麻麻我出息了,吃上细糠了。”
“‘啊~啊~啊’,那一嗓子出来时,我就知道不简单,果然不简单。”
“......”
刚还嚷嚷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