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王爷也不知道怎么了,破天荒的突然告假不上朝了。
要知道,在王府下人们的印象中,他们从未见过王爷告假过。在他们的印象里,王爷几乎天天都穿着朝服出现在宫里头,就算是休沐日亦是没中断过。
王爷不上朝,倒也没事。可王爷也不知道谁得罪了他,天天阴沉着一张脸,府中的下人们见此,大气都不敢出,深怕一不小心做错了事情,惹怒了王爷被驱逐出府。
由于小时候皇帝经常被王爷带回王府中,府中资深些的老人相当于都是看着小皇帝变成大皇帝的,所以对其无比的熟悉。
也熟知,王爷在面对皇帝时,向来都是很有耐心的。也只有在与皇帝相处时,王爷才像变了一个人,故大家看到皇帝出现在王府中,顿时都松了一口气。
白初屿还没有开口,府里的下人就告诉了他王爷在后院练剑。
白初屿让杨海不用跟着自己,而他则是独自一人去后院找沈晏川。白初屿已经不是第一次来王府了,所以对王府的布局非常的熟悉,根本无需下人的带路,便可以自己一个人找到后院,沈晏川练剑的地方。
后院里
男人上身未着寸缕,古铜色的肌肤在微光下仿若被涂抹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肌肉线条流畅而又刚劲,随着他轻微的动作起伏,犹如猎豹在潜伏前的蓄势,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爆发力。
他手中之剑,寒芒凛冽,剑柄被他紧握,与那小麦色的手掌形成鲜明对比。只见他身形陡然一动,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庭院。剑随身走,时而如蛟龙出海,迅猛无比,剑风呼啸之处,似能斩断虚空。
就在这时,眼前的男人眼神寒芒乍现,突然飞身而起,手中长剑寒光凛凛,剑尖径直朝着白初屿所伫立之处迅猛袭来。
白初屿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沈晏川的剑转瞬之间便直直逼至,锋刃距其眼眸仅毫厘之隔,他只需微微向前递出一寸,白初屿便会命丧黄泉。
白初屿却面不改色,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轻声道:“沈晏川,你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