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天庭，杨戬与哪吒来到一处云台。

“你当真是我二哥？”

哪吒背靠在白玉栏杆上，身子与栏杆齐平。

他脸上已经没有了在殿里的欢喜，眼神中带着审视。

“你觉得呢？”

杨戬面带微笑，令人如沐春风。

“我……我不知道。”

哪吒认真观察了许久，最后摇摇头，“我从你身上并未感应到本尊的气息，但你显然不可能真的从传说中归来，本尊也不会允许，所以你只能是来自本尊。”

“难道你跟钟馗一样，是本尊以传说信仰捏合而成？”

“你想的太复杂了。”

杨戬摇头，“我是李煜，但也是杨戬，我的来历和你一样。”

哪吒闻言一怔，他听懂了男人的意思。

他脸上浮现浓厚的好奇之色，绕了杨戬一圈，嘴里啧啧称奇，“像，实在是太像了！不管是样貌性格，还是身上气息都太像了！连我都被骗了！”

“本尊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这个我不能说，不过你可以找他问问。”

“那还是算了。”

哪吒连忙摇头，向杨戬发出邀请，“你应该才出世不久，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人间玩玩？灵界也行，那里的种族长的千奇百怪，能力也很诡异，比起妖族还要妖族。”

杨戬有些动心，但还是摇摇头，“我还要回去一趟，可以再聚吧。”

哪吒歪头一想，“也行，反正日后有的是时间。”

两人随后离开天庭回到蓝星，便分道扬镳。

杨戬化作一道金光来到泰山之巅，顺着参天建木而上进入太初洞天。

他飞上天空，很快来到南天门外。

比起在诸神世界的南天门投影，这里的南天门本体更显得普通。

太初洞天的天庭虽然吸收了游离蓝星的天庭概念，但要想真正蜕变为传说中的众神宫廷依然还有很长的一段岁月要走。

诸神世界的投影，是经过天帝的伪装，更加符合天庭的地位。

穿过南天门，飞上九重天，一座建在云端之上，彩霞万千，金光四溢的巍峨宫殿映入眼帘。

凌霄殿外，清风明月两个童子早已等候多时。

“真君，老爷早有吩咐您可无需通禀直接入殿。”

清风上前朝杨戬行礼，旁边明月跟随，只是一双大大眼睛偷偷抬起，好奇打量着眼前的俊雅青年。

“多谢！”

杨戬拱手，越过两人走入殿内。

凌霄宝殿，传说中的天帝朝会之所，却并非想象中那般雄伟壮阔。

云霞铺陈，虹光垂落如瀑，高台之上一张宝座醒目，一名白衣青年端坐之上。

“杨戬拜见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