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自觉已经做够了,各人自有个人的缘法。
棺材连带里面的瓤烧完还有很长时间。
赵鲤叮嘱了老刘头三个儿子一些注意事项和禁忌后,便准备先撤。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马还留在老刘头家院子马棚里。
正想着得走回去的时候,后面跟着的轿子一掀帘,一个阴沉声音传来:“过来。”
赵鲤乖乖走过去。
就看见沈晏坐在轿子里,沉着脸看她。
“不是去钦天监吗?”沈晏对这姑娘的事故体质很头疼。
上次去吃个羊汤便招惹了一大通天大的麻烦。
现在说是去一趟钦天监,转眼就看见她坐在棺材板上。
赵鲤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双手合十在胸前,歪头嘿嘿一笑。
沈晏一顿,抿紧嘴唇:“上来。”
他往旁边挪了一点,在轿子中空出了大半位置。
赵鲤想要拒绝,便听见他不容置疑地嗯了一声。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咳嗽声。
赵鲤无法,只好走过去。
正低头进轿子时,突听一个声音叫道:“赵千户,赵千户。”
她抬眼望去,原是五城兵马司那个刑捕头。
他被侍卫拦在远处,正冲赵鲤讨好的笑。
“您,能过来一下吗?”
刑捕头搓着手,看见赵鲤过来立刻点头哈腰。
“本来这事,也不想麻烦您的,但亲眼瞧见了您的本事,咱也只能厚颜无耻一次了。”
刑捕头见赵鲤没有露出什么反感,便组织了一下语言:“不知道赵千户有没有听说过,嘉会坊的那个传言。”
赵鲤现在缺任务,一看刑捕头这样顿感兴趣:“什么?”
”嘉会坊,有一户人家姓杨,前几日这户人家男人来五城兵马司报案,道是……”
刑捕头结巴了一下:“道是他家的娘子,不是他娘子。”
“是个妖物。”
妖物?
赵鲤一怔,不由皱紧眉头:“什么意思?”
刑捕头舔了舔嘴唇:“那男人是个货郎,家境不是特别富裕,娶了个娘子,过得也算和美,只是一直没有孩子。”
“两口子看了大夫也喝了药,但是女人的肚皮就是没动静,着急了两年,有一天他突然听见一个胡商说,有一种生子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