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对话还在继续,男人强制性地将女人的目光看向他。
“你看,孩子知道你要离开都急的叫了起来,荣馨,是我救了你,也只有我才能给你安稳,你有没有心。”
女人惨笑,眼神一厉,右手扬起就是打了上去。
“哈哈哈哈,邬霄你说你救了我,你竟然还有脸说你救了我,谁人不知道那迷晕了绑架我的人贩子组织背后有关系,你一要人,他们就给了你,你当真不知,谁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吗!”
顶着五指红印,男人兀地笑了,强硬地捏着女人后颈。
“荣馨我告诉你,那天的一切我皆不知情,如果不是我,你就会被绑到地下拍卖会,那里是个什么地方你清楚,没有我,你以为你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和我玩什么你追我赶的游戏。
这里,这里,那里、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我邬家的眼线,你逃不掉的,乖乖听话留下来,偶尔一次是情趣,多了可就得寸进尺了。”
低头贴着女人的面颊,亲昵地亲吻了她的耳。
“亲爱的,会飞的金丝雀通常会被主人折断羽翼,别逼我,场面会很难看。”
顶着邬霄那张脸说着这么恶心的词,邬诺除了愤怒就是愤怒,副本就是来恶心他的。
画面停留在男人亲昵面颊那一秒,邬诺眼前一花,转眼间,他眼前依旧是一片白。
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得很,连让他打了两个喷嚏。
门被推开,又是盯着华宁轩脸的管家,此时他的脸老了许多,面上一派忧心,实则心里又是愤懑。
那女人的刀怎么没戳死你!
“少爷,你快去看看夫人吧,她被送到了法庭。”
邬诺动了动,这次是成年人的身体,撑着还有些疼的伤口从病床上起身,邬诺从透明的玻璃上看到了自己的惨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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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女人,她依然是那么瘦弱,眼神中仅有的那一光已经熄灭,神态麻木,尽管穿着精致,也难掩她的呆滞。
高大威严的法庭与瘦弱的她格格不入,法官形容严肃,带着老花镜,细数女人的罪状。
“嫌疑人荣馨,这上面数你杀夫害子,你可认?”
女人没抬起头,只是一个劲地将头摇得起飞,潵哑的声音如百年老妇。
“那不是我的丈夫,我没有丈夫,我杀的”
她顿了一下,抬起头笑了。
“我杀的是一个人贩子啊,一个强奸犯,一个非法囚禁我的人啊。”
法官抬了下老花镜,目光怀疑,邬霄是有名的慈善家,怎么会做出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