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长生很少和他说这些剖白内心的话，齐牧感动的不知所措，刚想抬起头回吻他，却被他摁向了胸口。

“可是……齐牧，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是超过了生命的，是你愿意奉上所有去追求一个真相的，那便是信仰。”

气氛一时沉默，双方都在消化这段话的意思。

许久，齐牧轻声问道：“所以，你还是决定赌上所有要去万宝楼，即使是我也没办法挽留你？”

柏长生没有回答，沉默，就是他的答案。

齐牧挣脱他的怀抱，看着他苦笑一声，“那我能说什么，只能支持你了。”

“谢谢你！”

“不必，你我之间永远不用说谢谢你和对不起。”

“不过……”齐牧话音一转，柏长生心里咯噔一下。

“我要和你一起去。”

柏长生下意识的想拒绝，却先一步被齐牧用手指堵住了嘴。

“你现在的心情就和我刚刚是一样的，所以，现在知道你要去万宝楼我是什么心情了吧。”

柏长生张嘴咬住了齐牧的手指，在唇齿间细细研磨。

“我不同意……”

“先别忙着拒绝，你听我说。”

齐牧道：“爷爷死后，这个世上关心我的人也就没了，我们俩早已绑在一起了，除了你，我也再找不出在乎的人了，所以你去涉险和带着我一起走又有什么分别呢？除非你是嫌我拖后腿。”

“我怕我护不住你。”

“与其在这里担心的等着你，还不如跟你去呢，即使有危险，我也想和你一起面对。”

柏长生的眼神里满是犹豫和挣扎，齐牧凑过去吻上了他。

在两人都气喘吁吁之际，柏长生听到他说：“别丢下我自己。”

这个世上最动情的情话也比不上心上人在耳边恳求别丢下他。

柏长生心中的天平已经向他倾斜了，甚至产生了一个念头：不论是天堂还是地狱，都要带他一起走！

雨过了，天晴了，黑猫觉得它又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