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诺埃尔眼神黯淡了一刻。
“好。”
辛子衿不想理会他,白了莱诺埃尔一眼。
莱诺埃尔进去浴室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大约几个小时后,莱诺埃尔走了进来,单膝跪在辛子衿的面前,他脸色有些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金色的头发湿漉漉地耷拉着。
他看到辛子衿坐在床边发呆,便向她走近了几步:“主,难受确实压下去了许多。”
辛子衿这才回过神:“你洗完啦。”泡了这么久冷水,估计人都冰冰的吧,别说反应了。
莱诺埃尔低下头,其实并没有完全压下去,但是因为临时有事,他还是先跟辛子衿禀报:“主,原谅莱诺埃尔要离开您一会,圣场那处有事需要我去处理一下。”
辛子衿打量着莱诺埃尔,“有事你先过去吧。”
“好的主。”
莱诺埃尔看着衣着单薄的辛子衿,因为流血期,看起来脆弱的不堪一击,他希望他每次回来后,都能够看到自己的主。
“主,您刚退烧,别着凉,先把被子盖好吧。”
莱诺埃尔轻柔地帮辛子衿将被角掖严实。
“…”
“那莱诺埃尔先走了。”
辛子衿点点头:“快去吧。”
辛子衿不再看莱诺埃尔,靠在床头,闭上了眼睛。
确定莱诺埃尔走远后,辛子衿摸索的走出房间。
这处好像是莱诺埃尔的住所,里面大而华丽,路上看到装饰古老欧洲教堂的建筑物,还有雕刻精美的壁画、浮雕以及墙面上用油彩描绘的图案,都让人觉得很神秘和震撼,以前她是有见过欧式教堂的,但是远远没有这里的这般精致华丽。
看这样子,莱诺埃尔居然把她带到圣堂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