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年少有为、锐意进取,若能早日继位,蜀国未必不能争一争这天下!”
张松被王累的话吓得左顾右盼,见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刘循身上才松了一口气,对王累轻声道。
“慎言!慎言!王上年富力强,起码还能主持十几二十年朝政。”俺
听了张松所言,王累也有些后悔,世子虽是正统继承人,但刘璋正值壮年,若是生出无端猜疑,恐怕会起祸事。王累一番沉默,也闭起嘴巴吃东西了。
远处,刘璋褒奖了刘循一番,让刘循替他多授些猎物,然后便回到位置上继续欣赏宫女们的舞蹈。
宴席的主位上,刘璋的宝座位于正中,在他旁边有一张略小一圈的桌子是留给刘循的。左手侧边两桌坐的是法正、刘巴,右手侧边两桌坐的是李平、黄权,不过李平却已经出去打猎了,还未归来。
就让众人正在欣赏舞蹈时,黄权犹豫了半响,开口道。
“王上,楚军已从江陵出发,永安战事一触即发。永安军去年征战荆州就折损了大半人马,只剩下一万精兵。严颜将军虽然征召了许多佃农、仆役参军,但几个月时间堪堪练出一支新军罢了。”
“而楚军,不但有三万五千精兵,其中更包括了三大精锐的‘羽林军’,永安军的战力上实在难以抵抗楚军。建宁郡调来的五千精兵已到成都,何不趁快支援前线呢?”
这黄权、严颜怎么总是如此顽固,心向张任!俺
刘璋脸上露出几分不快,不耐烦地瞥过头道。
“用兵之事我自有打算。子初,可知我心意?”
事实上,黄权分析的并没错,单从军队实力上考虑,张任手上的牌是远逊于季书的。
但刘璋显然不打算加注。
刘巴拱拱手,谦逊道。
“大王自有大王的用法,臣身体多恙、久疏政事,岂敢揣测上意?”
这人还是这么无趣。俺
刘璋轻笑一下,看向法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