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坐在沙发上,耳根上还留着一抹红晕,他习惯性的伸手去抓旁边的狐狸尾巴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抓到。
哦,对,伯狐在外面,西弗勒斯迟钝的想起了这个事情。
但是伯狐在外面拿自己为什么会一个人看这个?
西弗勒斯揉了揉脑袋,他确实有一点羞赧,但是除此之外在没有别的感情,或许是因为他经历过这些事情。
最亲密的,最温柔的,第一次,第一个夜。
西弗勒斯把电视关掉了,窗帘也拉了起来,拉的严严实实的,然后靠在了沙发上。
他想起了一点很模糊的片段,但是他的脑子却没有疼的要死要活的,和想起来别的记忆一样。
片段大多是模糊的,只有威利洛温和的,明悦的嗓音一声一声的叫着教授,让西弗勒斯不自觉觉得扯松了自己的领口。
房间怎么有些热?
西弗勒斯觉得他需要一些水。
他站起来,走向了浴室。
西弗勒斯记得最基本的生活常识,所以他没有在威利洛面前太过于难堪。
水龙头拧开,冷水落在了西弗勒斯手心,然后浇在了西弗勒斯的脸上,湿漉漉的黑发黏在了西弗勒斯有些苍白瘦削的脸上。
寒冷的水让他的身子打了一个寒颤。
西弗勒斯的头脑也清醒了很多。
随之而来的,是难以言表的心绪。
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