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歌醒了,还生了两个可爱的孩子,周颐每日除了陪夫人就是逗弄小儿,他觉得自己现在人生圆满,再无所求,看谁都十分顺眼,见了府里所有人都笑嘻嘻的,有时候盯着一片叶子也能笑半天。
“唉,”左云用胳膊肘撞了令无疾一眼,盯着不远处一动不动望着菱歌和孩子傻笑的周颐,问道,“我们公子是不是伤到脑子了?他最近笑的也太频繁了些,这几天笑的比他过去二十多年笑的都多,你是不知道,我手下那些人现在见了他都得绕道走,生怕自己做错事。”
令无疾煞有介事的点头,“的确有点,要不要你去给他找个大夫瞧瞧?”
左云撇嘴,“他自己就是大夫,还上哪找去?再说,府里不是住着一个现成的大夫吗?”
令无疾想了想,“你是说菱歌?”
左云认真点点头。
“她就算了吧,”令无疾摇头叹息,“你家公子现在对她百依百顺,她让你家公子往西,他便往西,让他往东,他便往东,你觉得她的诊断会准吗?”
左云捏着下颌若有所思。
“行了,别想了,过去。”
令无疾拍了拍左云的肩膀,迈步朝周颐所在的石桌走去。
今日阳光明媚,周颐与菱歌抱着孩子晒太阳,令无疾走近时发现,石桌旁放着一个很大的摇摇床。
“你来了。”
周颐见令无疾过来,立刻让座,菱歌也起身朝他笑了笑。
很快左云也跟了过来,在不远处的八角亭栏杆上坐下,笑意盈盈的望着这边。
周颐从菱歌手里抱过孩子,塞到令无疾怀中。
“你身子刚好,不能抱的太久,让他抱,他这个做干爹的总的出点力。”
周颐曾经答应过令无疾,让他日后做自己孩子干爹。
令无疾瞥他一眼,对着明韵笑道:“小明韵,听见没,你爹就会使唤人,日后你可别学他。”
周颐踹了令无疾的石凳一脚,笑骂:“说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