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如胶似漆?”周颐忙跳上床,搂着菱歌解释,“那不过是逢场作戏,给外人看的,我只会跟你如胶似漆。”
“那可不一定,”菱歌斜眼看他,不满道,“我那天可是见你对她笑的十分开心呢!”
“天地良心,真没有,你那天绝对看错了。”
周颐赌身发誓,央告求饶。
“而且,那位方小姐也看不上我,她退亲前见过我身上的伤,被吓跑了。”
周颐身上的伤菱歌太熟悉了,那些夜里的缠绵,她碰上那些伤痕,只觉得心痛的要死。
“所以,这天下除了你,估计没人会接受我身上的伤,菱歌,我只有你了。”
周颐声音突然低沉又委屈,菱歌听出了那话里的孤独与自卑,顿时心生不忍。
“好了好了,”菱歌拍了拍周颐的后脑勺,“过去的事就不说了,我又不嫌弃你。”
“真的?不骗我?”
周颐拥她入怀,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而下一刻菱歌就感觉某人的手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她咧嘴一笑,推开他的手,指了指一旁的两个小不点,她以为他会看在孩子的面上消停一会,可他却命奶娘照看孩子,将自己抱到另一个房间,这下她连拒绝的理由没了。
“我刚醒来,身体还虚……。”
菱歌话说一半,就被周颐堵住嘴,缠绕半天才松开,喘吁吁的说道:“我日日给你疗伤,你身体什么情况我还不清楚?”
他说着,菱歌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尽数褪去。
“菱歌,你知道吗?这一年我想你想的都要发疯了,别拒绝我,好吗?”
周颐声音入耳,菱歌只觉浑身酥软,无力反抗,一寸寸吻着他身上的伤疤,拨弄着他的心弦。
二人酣畅淋漓后,菱歌轻抚着周颐心口前被她刺中的伤口,柔声问:“还痛吗?”
“早就不痛了,”周颐握住她的手,笑意在眼底化开,“也不知道你那时哪来那么大的力气,要是再深一些,你只怕真的要守寡了。”
“没想着是你,我……我以为你再也不会见我了,所以……。”
菱歌忽然停下话头,心里闷闷的,转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