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子明满脸疑惑地看着南长安,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质疑这能行吗,问道:“爹,叶天霖会愿意配合咱们吗?他毕竟是皇室之人,怎会轻易与我们谋反?”
南长安自信满满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说道:“叶天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闪闪,闪闪如今还在那阴暗潮湿、散发着腐臭气息的大牢里受苦受难,他的母妃欣贵妃也被禁足在那殿内,失去了自由。他已然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犹如那被困在牢笼之中、失去自由的野兽,
咱们逼他起来造反,让他明白只有掌握了至高无上的权力,才能救出他的母妃和他的王妃,让他的亲人重获自由与尊荣。我就不信他会不答应,毕竟他这个人头脑简单,心思单纯,仿若未经世事的孩童般天真无邪,很容易被人蛊惑忽悠,如同那没有主见、任人摆布的木偶,不是吗?再加上他的舅舅纳兰止早就有谋反的心思,一直在他耳边吹风,如那嗡嗡作响的苍蝇般不停地鼓动他的反意。还有那些站在咱们这边的大臣,他们早已对现状心怀不满,仿若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内心深处渴望着一场翻天覆地的变革,他们会一起扶持叶天霖。咱们在外头安排好人接应,里应外合,就如同那紧密咬合、运转自如的齿轮,只要配合得当,天衣无缝,肯定能把逼宫这件事做成。
现在啊,宫里那个玉贵人估计已经伤心得发疯了。如今正是我们利用她的绝佳好时机。可以利用她那近乎疯狂的心理,让她给皇上吃些特制的丹药,那丹药会如慢性毒药般慢慢侵蚀皇上的心智,让他变得昏庸糊涂,失去判断与掌控之力,这样咱们就能控制住皇上,以后办事也就方便多了,仿若那幕后操纵一切的棋手,掌控着整个棋局的走向与命运。”
南子明听了,不禁拍手称赞道:“妙啊!此计甚妙!等咱们大事告成,就可以向国王大伯复命,到时候国王大伯肯定会恢复咱们皇室的身份,我们便能光明正大地站在权力的巅峰,俯瞰众生,享受那无尽的荣耀与尊贵。”
南长安长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中饱含着多年的心酸与无奈,说道:“是啊。虽说你的祖母是庶出,不受宠,在那深宫中如蝼蚁般卑微渺小,咱们的身份一直得不到认可,如同那被遗忘在角落、蒙尘已久的明珠,黯淡无光。
但是国王哥哥说了,只要咱们能为国家做出大贡献,他就会恢复咱们皇室的身份。为了这一句承诺,我在楚国潜伏了十几年,这十几年的光阴啊,我如同那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孤独行者,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如履薄冰,就盼着有一天能实现这个目标,让我们这一系重拾昔日的辉煌与荣耀。”
南子明一脸感动地看着南长安,眼眶微微泛红,说道:“爹,这十几年您太不容易了。您为了家忍辱负重,受尽艰辛。咱们肯定会成功的,上天定会眷顾我们的努力与付出。”
南长安言道:“若此次失败,我有何颜面去见你祖母?我宁愿引颈自刎,以死谢罪!”
南子明闻听此言,如遭雷击,他满脸焦灼地说道:“爹,莫要讲这些不吉之言,儿不许您死!”
南长安见南子明一脸关切,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宛如春日暖阳,带着一丝欣慰与慈爱,轻声说道:“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爹还指望你给我养老呢。”
南子明这才如释重负,脸上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宛如雨后初霁,说道:“这才对嘛。”
霖王府
元棋言道:“王爷,南长安父子来了。”叶天霖沉声道:“让他们进来。”
南长安父子面带微笑,施施然走了进来,向叶天霖躬身施礼,说道:“霖王爷安好,霖王爷的气色似乎不佳,莫不是因思念霖王妃而过度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