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开的摊子很大,从而手中也缺人。
特别是这些天遭受三次刺杀,却一直没有查清幕后黑手是何人,这让他发现不管是执掌的不良司,还是能够借用的绣衣女使,都有自己的盲区缺陷。
此时看着三名知根知底的跋扈少年,特别是被他们教训的帮派混混,裴徽顿时有了一个奇妙的想法。
便在这时,王准试探着说道:“裴徽,你如今发达了,也不跟兄弟们一起玩了。”
“王兄这是哪里话。”裴徽摆手道:“择日不如撞日,旁边就是太白居,眼下也到了中午用饭之时,我们兄弟上前喝一场大酒。”
说完,他挥手叫来杨暄的一名护卫,吩咐道:“你现在去我家,告诉我娘,就说我在城外蓝田县境内遭受刺杀失踪了,让他找蓝田县令要人。”
“记住,只说这句话,多余的话一个字都不要说。”
旁边杨暄补充道:“听见没有,多余的一个字都不要说,敢坏了事,阉了你送进宫去。”
这名护卫吓得双腿一夹,连连保证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看着这名护卫往虢国夫人赶去,裴徽带着李腾空和三个纨绔死党进了旁边太白居。
“三位兄弟!这是我们天工之城的金卡,凡是天工之城内的生意,你们拿着金卡消费减半,花魁、天字号包厢什么的都是优先供应。”
一进包厢,裴徽从袖袋中拿出三张黄金打造、后世银行卡大小的精美卡片,给杨暄、李屿和王准一人一张。
三人连忙接过金卡,再一琢磨裴徽所说金卡功能,顿时大喜。
这份大礼即使以他们三人的家境,都是极重,能够给他们省下大批银钱,而且还彰显身份。
“裴郎大气。”金卡在手,王准眼睛深处的嫉妒之意都消散了几分。
“妹夫大气。”李屿脸上更是流露出了些许谄媚之色。
相比王准,他虽然身为宰相之子,但李林甫的儿子众多,他的月钱和俸禄根本不够他花天酒地。
一直跟在裴徽身后的李腾空,对着李屿的屁股就是一脚。
“好兄弟,大气。”杨暄直接揽住裴徽的肩膀,看着裴徽眼睛发亮。
有了三张金卡起头,接下来的酒宴饭局的氛围就极为热烈了。
特别是酒过三巡,四人已经进入无话不说、无爹不骂的状态。
唯一的遗憾,因为李腾空在场,没敢叫姑娘陪侍在侧、抱在怀。
只派人叫了弹曲的姑娘。
太白居的琵琶姬在长安城颇有名气。
本来是在另外一个包厢正给人唱曲,王准带人过去硬抢了过来。
李腾空从头到尾都不插话,只是坐在裴徽旁边桌案上,一边吃饭,一边暗自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