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现场的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云澹最后一句话轻飘飘落下,给这个狗血局结尾了。
采访现场,那位成为众矢之的的记者,此刻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后背,颤抖的手紧紧捏着话筒,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因为给他的话术稿子里,根本没有应对云澹这些话的话术。
围在采访现场的其他群众见他缩头缩脑一句话都不敢吭,质疑的声音越来越大,指着他怒骂攻击。
他不得不丢下话筒,跌跌撞撞仓皇离场,半路上还被热心群众拦住。
有人甚至笑着质问:“哥们别跑啊,收了多少钱来抹黑云老师啊,有钱大家一起赚啊!”
“就是啊,指使你的老板是谁啊,说出来大家有钱一起赚呗,我保证永远比你便宜一块,老板看看我,把我当枪使吧。”
“你可别贫了,云老师的律师起诉你的话,你当枪使赚的那三瓜两枣还不够赔的,还得搭上自己进去纳鞋底。”
其他被买通却还没提问的几个记者暗暗捏了一把冷汗。
他们手里的问题,全都是围绕关于刚才那个提问而展开的,此刻也不能再提问了。
不然他们就是下一个被群起而攻击的对象。
书房内,盛书染前方几米外,正在跟采访现场的人打着电话的许烨被身后得动静惊动,惊恐回头,发现脸色阴郁可怕的盛书染双手撑在办公台上,双眼狰狞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毁灭世界一样。
许烨忧愁的叹了一口气,对电话那头说,“剩下的提问不用提了,相应要发的通稿全部撤下来,清理干净,别发。”
云澹的回答已经逆转了形式,若是还按照原通稿发出去,那他家老板就得被逼着出来讲述与谢律师相识相爱的时间线了。
这种时候,已经和老板离婚的谢律师,绝对不会站在老板那一边,陪他撒谎的。
谢唯一打完电话,又进了微信的家庭群里回了几条信息,才想起来,云澹的采访直播好像还没结束。
这么一打岔,她都忘了刚才她好像有个很在意的点,很想知道答案。
现在居然完全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