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唯一晃了晃装满那些黄色段子的脑袋,她现在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以前她跟盛书染在一起那么多年,被盛书染抱着靠在他腹肌上那么多次,她也没有过这么失态的时候。
她绝不是看了一些若隐若现的东西就忍不住的色批啊。
她跟张律师不一样。
“你嫌弃我?”
他轻飘飘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委屈。
谢唯一:“??”
她慌张摆手,“我没有啊。”
天地良心,她怎么可能会嫌弃云澹。
云澹不嫌弃她就不错了。
云澹垂眸,“你的动作好像很嫌弃我扶住你了。”
谢唯一真想拍自己脑门一巴掌,动作就不能自然一点吗,看吧,又让人误会了。
她为什么在云澹这儿,总像个愚蠢的大学生一样,净干蠢事了。
她抿了抿唇,认真保证,“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你不信我证明给你看。”
云澹:“?”
把医药箱放到客厅的茶几上,他们面对面在沙发上坐下来,她打开医药箱,把他宽大的手掌拉过来,放在自己小了一号的手心里。
男人的手掌又大又宽,只有半边手能挤进她小手掌的范围。
她找出棉签沾了碘伏,小心仔细帮他擦拭消毒咬痕。
“嘶……”
他微微抽气,大掌在她小掌心里轻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