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再也没有外人后,谢唯一也稳住了心神,若无其事把关于盛氏旗下子公司与对家的商业诋毁案简单说了一下。
“盛董,还有什么别的诉求吗?”
盛书染装作不认识她,她也没像以前一样,会趁没人了上赶着就跟他相认,而是继续公事公办做汇报。
盛书染突然冷笑:“你就没有别的想对我说了?”
谢唯一平静与他直视:“盛董想要我说什么?”
他倏地站起身,快步走过来拉住谢唯一的手腕往办公桌里带。
谢唯一猝不及防,没想到他会突然不顾在外面,就动手动脚的,反应过来要挣扎时,已然被他抱坐在长长的原木办公桌上。
“我发烧了,你一个电话也没有,气性怎么就这么大,嗯?”
他双手撑在办公桌边上,霸道将她围困在内。
谢唯一盯着他俊美的脸,沉默片刻,突然轻笑,“所以你就故意把我叫来,当着我的面投资捧林诺诺是吗。”
笑容一敛,她声音陡然变冷:“盛书染,你可真幼稚!”
“不是。”
盛书染微怔后,下意识用否认去掩饰心思被洞穿的狼狈。
“叫你来,是提醒你别忘了中午岑家的婚宴。”
岑家的婚宴,很凑巧。
男方是盛家的世交之一,女方是谢唯一的高中同学,关系还不错。
一个月前两人分别收到了请帖,才知道这事。
谢唯一一愣,差点忘了她高中三年的同桌曾乐乐的婚礼了。
“等会我们可以一起去。”
盛书染难得软下态度,方才那冷淡的声音也变柔许多。
他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个车钥匙,托起谢唯一的手,将钥匙放进她手心,“给你的,收下。”
之前生日没送出去,就当做是昨天一周年结婚纪念日的礼物吧。
还有上午买的那个深蓝色鳄鱼皮包包。
买包的配货林诺诺想要,盛书染就随口答应送给她,但林诺诺不小心拿错袋子带走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