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就只能够死。

姬豪却道：“那要是胡乱写还得了？”

付奇低语，“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每一桩记录在侧的案子都会有具体的所有经手的人。一旦这个案子是冤案……而被冤枉的人也已身死的话，那么道家就会派下使者。”

“那时，使者手持罪册遨游天地间，所有与冤案相关的人，都将遭受到严重的惩罚。”

姬豪冷笑，“人都死了，再严重的惩罚又有什么用？”

付奇语气凝重，“连坐，灭族，大清洗。”

闻言，便是周游都眉头一皱，这大概也是唯一的补救方式了。

景小喻轻语，“不论参与度的高低？”

付奇点头，“只要参与，只要是促成这个人的死亡的所有人，格杀勿论，鸡犬不留。”

景小喻若有所思，“那历史上有这种事情发生吗？”

付奇点头，“有，当年据传有一老妇人奔走万里，直达道家圣山，高呼大冤。当时看守山门的童子见她可怜，便去通报了至圣。后说，那老妇人的儿子因遭人陷害诛杀，图谋其妻美色。又因其子实力非凡，地位不低，故此如此案子自然由下边上报，记录于罪册。”

“那日，至圣便派下使者，使者手持罪册，携那老妇人回到了故乡。”

“三日后，使者连屠千人，凡和案子有关的，一个都没跑掉。上到垂暮老人，下到十岁的孩子。”

姬豪错愕，“那不对吧？儿子都弄死了，还留个老娘？”

付奇轻语，“这天下间也不全都是坏人，就算大家都畏惧罪恶，却也有人私底下帮她逃走，并给指了条明路。”

姬豪摇头，“扯淡，我看就是编造故事吓吓人用的。”

付奇神色严肃，“是真的。”

姬豪冷笑，“证据呢？我看就是胡编乱造。”

付奇握拳，“因为私底下帮助那老妇人的，是我师尊。”

姬豪一怔，半晌才哦了一声，这才是信了。

前方气温变化，已有沙尘扑面而来。

附近的地面，已有沙尘覆盖，其中还露出了绿色的植被。

他们纷纷看向前方，只觉得那前方黄沙堆积，一片寂静。

再看上方，离地一段高度，却是狂风呼啸，那狂风实在是太狂暴了，较之秃子岭的罡烈谷还要可怕数倍。

但诡异的是，狂风和沙漠之间，竟是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

付奇看了一眼，便心生惧意。“这就是凛冬沙漠，进入其内后，温度也会大幅度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