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燕朔道。
赫连良平与项小满一脸懵,项谨倒是全部都看明白了。
大致的情况便是这样:
伍关几人一直都在东召调查孩子被拐的事情,而燕朔领兵助战时,也曾派手下探查东召朝廷的动向,在此期间发现各地不断爆发民变,在调查起义缘由时,又被“十殿阎罗”手下的影卫发现。
“都坐吧……”项谨捋着胡须,瞥了一眼项小满后,又问伍关,“你们在东召也有一阵子了,说说吧,如今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主人,属下失职了。”伍关刚一坐下便又站了起来,躬身抱拳道,“我们在东召调查此事已有两月之久,在探查到那些孩子乞讨得来的财物,全部随着税银送抵京师后,也曾潜入户部公府,蹲守了半月有余,才发现一人与这些钱有了联系,便将其掳走审问,不曾想那人舌根下藏有剧毒,我们刚一提起孩子,他便咬破腊丸,服毒自尽了。”
“服毒自尽吗?”项谨捋着胡须的手顿了一下,“那人的身份可查清楚了?”
伍关又微微躬身:“具体身份不知,但可以确定是宫里出来的。”
“宫里!”项谨心头一惊,连忙又问,“如何确定是宫里的人?”
“他是无根之人。”
“就算是太监,也无法证明就是宫里的吧。”一直未说话的赫连良平开口说道,“王府里的奴仆,大多也都是阉人。”
“这……”伍关一时语塞,“公子心细,是在下冒失了。”
“无妨。”项谨摆了摆手,“接着说吧,后来又如何了?”
伍关又抱了抱拳:“后来属下与宋狄带人守在京师,等待下一个人来取那笔钱,卞承与阎洛继续在各郡解救那些孩童,只是一直到徐州再起战事,各地民变频发,我们也没发现再有人与那笔钱有接触,而孩童被拐之事,也随着各地起义逐渐减少……”
他看了眼燕朔:“后来有影卫回禀,还有别人在调查此事,我便快马加鞭赶回,将此事告知公子。”
项谨微微颔首:“这件事,已经多久没再有新的进展了?”
“一个多月了。”
“一个多月吗?那……”项谨犹豫了一下,“先把人都撤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