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八千里地,在家这么远,也能惹到你。太无理取闹了,亏你还念经,吃斋,信佛,修行?”
姜舟一脸不屑地说着,认为认知那么高,怎么能说出这话来呢?
“信佛,修行怎么了?不是为了从痛苦中修出一条极乐世界吗?怎么修行,都为了遇见你这样人,跟你遭无尽的罪啊?被你欺负,还要被你娘欺负啊?”
狐狸师姐阐述了信仰的真谛,不是为了越过越差而产生的。
“那我成家,娘不和我在一起,会让人耻笑大逆不道的?”
姜舟虽然输耍不成人,但还想要面子。
“关键你和你娘都会刁钻,跟正常人不一样,正常人用正常说法。你和你娘不正常,就得特殊待遇为好?”
狐狸师姐又道出了佛家真谛因果,因人而异,因人成事。
“你们欺负我无能为力,弱者吗?”
姜舟虽然很硬气,执迷不悟,被悟道者说的词穷后,却没忘记用承认弱者,来被欺负,而讨理。
“你不是无能,你是有能力唧唧,没能力关爱?有能力没使到正地方上了?”
狐狸师姐再次点化,希望他早日醒来。因为有些道是一个灵魂几世才修来的,却有缘聆听,不仅不知恩图报,还强词夺理,岂有此理。
“我对错,不用自以为是的评价,修好你自己得了,我,就不劳你费心了?”
“回去找个房子,搬出去单过,而且把粮食预备好。如果达不到要求,爱给谁当爹当爹去,陈家门你就别进了!”
狐狸师姐这回不讲道理,直接提条件,能答应就答应,不能答应,就另当别论了。
“啊?你个陈铺锦,你可真有能耐,错都挑到我娘身上了,背地里你都安的什么心,真是把你惯的欠收拾?”
姜舟见狐狸师姐提这么苛刻的要求,想到都是铺锦同意,才说的。于是向铺锦无理询问。
“你要我说什么?对于有些人有些事,我无话可说,我不在的日子,你过得好吗?怎么这么久,突然想起看我来了?”
铺锦认为只要你过得好,有我没我不重要的话,即便之前谁对谁错,都不计较,让那些是非过去,从此再也不打扰,不辩是非。
“我真是瞎了眼,没想到你是这种不孝子,平时可真是高看你了。差在我娘你离开?不如听我娘的,不来请你,亏我还来?”
姜舟认为辩不明白,铺锦就要分道扬镳,所以自己想力争上游。
“我在你身边时,你从来没有顾及过我的感受。既然那么长时间,我都不重要,为什么突然重要了,你都在家干了些什么?突然想起我来了?”
铺锦心知肚明,姜舟一定是山穷水尽,把她给留下的福德,都给败光了,才想起找铺锦继续讨要。
“我在家干什么,还得向你汇报,你算干啥吃的呀?”
姜舟肯定不能说,因为谁把错误摆在台面,让大家掰扯啊?
铺锦听了,也不想说,也不想吵,因为吵的已经够多的了,有吵的时间,不如歇歇,想点该想的人。铺锦想到这里,瞪了他一眼,把头扭过去。
“唉!你别不吱声,装好人,你今天给我说清楚,否则咱俩就是个事,没完?”
铺锦都不想扯了,这姜舟拉长声,拿自己当回事的质问起来。
“我一提你心都碎了,我对你无话可说,再清楚不过你的人,是你自己。你啥样好好问问你自己良心吧?我没时间和你辩解?”
铺锦除了厌倦,望着这个无可救药的男人,除了绝望,看不到希望。
“我,我……我又没干什么缺德事,好好过日子,有什么不对,偏要拿你当祖宗供起来养着,就是好人了?几天不见你,你就活不下去了!你死个给我看啊?”
姜舟阴冷着脸,把曾经的过节,轻松的说成铺锦的错,全部归咎于别人。
“你无能也罢,有能也罢,我们可以没有关系了,所以请你尊重我,你没权力无中生有的指责我?”
铺锦面对命运的安排,一直想摆脱,却还身陷其中,是那个最痛苦的角色,想不想当,都背负着责任,除了坚强,没有救命稻草。
“咋滴,你一直想撇清关系,嫁给那些相中你的,可惜,那我也是第一次,再说,我,你休想摆脱。有能耐,你死一个给我看?”
姜舟看出铺锦的意思,到嘴的鸭子,不想让她飞了。
“你那样还没死,我倒不至于。再说就算死,也轮不到在你面前死。你是不家里要吃没吃,要喝没喝的,然后逼得你,惦记我地里那点未成熟的庄稼吧?”
铺锦不是不知苦,也许早该麻木了,涅盘重生的样子,含泪地问。
“就是聪明,啥都知道呢?割了咋的?要不我也不能看着我娘饿死,等你们陈家看笑话啊?”
姜舟把做错的事情,全盘托出,意思看铺锦意下如何。
“你除了气我,在外面啥能耐没有,活得连狗都不如,在我面前撒啥欢,要多远就走多远。我就猜到,你们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担得你们能吃口饭,你都不会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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