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她是谁?她也敢跟我玩这套!” 薄司泽额头上青筋暴起。
“去拿勺子撬开伊莱莎的嘴,把食物全部打成糊状,直接给我灌进她喉咙里!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怎么折腾!”
这不,刚把那倒霉手下骂得灰溜溜出去,马克就恰到好处地迈进了办公室。
此时,薄司泽微微皱了下眉头,透着股子心烦意乱。
马克一看这场面,也识趣得很,闭上嘴巴,安静如鸡,等着薄司泽先开口。
办公室里一时安静得诡异,只能听见墙上挂钟的指针 “滴答滴答” 地走着。
隔了好一会儿,薄司泽才打破寂静,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与无奈:“你能不能帮我劝劝她。”
马克听到这话,没出声,心里默默吐槽:这可真是个烫手山芋。
薄司泽像是没看见马克的为难,接着说道:“以前你劝她,她一向挺听你话的吗?”
从第一次她落到他手里,到后来每一次……只要马克去劝,总能让她冷静下来,乖乖的、温顺的,待在自己身边。
马克听后,苦笑着,这他妈是人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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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紧不慢地回道:“你的女人,不是一直不让我插手吗?”
薄司泽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语气里添了几分急切:“不然老是要注射镇定剂跟营养剂。”
马克再次陷入沉默。
隔了一会儿才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薄司泽,如果她不愿意,你就放了她吧。强来是没用的,这跟打仗不一样,战场上你可以靠武力、靠计谋去夺取胜利。”
“可你跟她之间不行,你不能既要又要。你不能一边享受着她给你带来的情绪价值,一边又给她套上沉重的枷锁,逼她做不愿意做的事。”
薄司泽目光直直地锁住马克,全然没了往日发号施令时的威严。
“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马克深吸一口气:“为什么非得让人家生小孩,她还没满二十岁啊。这件事我可不站你这边,再说了,你都要跟伊莱莎结婚了,之前答应了小猫要送她走,结果又食言,又故意让人家怀孕,换谁都得生气。”
薄司泽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其实,我不